什么能吃不能吃的?
还找地方停车,试试?
陈玄风深吸一口气,面色都不自然了:“不行。”
郁繁好不容易大胆一次(?),却惨遭拒绝,心里顿时不痛快了,气闷地放下白兔玩偶,“凭什么不行?什么都不行,到底什么才行。昨晚不给我玩,要是你昨晚同意了,我的好奇心满足了,我现在就不提这个要求了。”
他很委屈。
他很理直气壮。
陈玄风叹为观止。
他在思索,这种奇怪露骨的话为什么能说得这么堂而皇之,是不是郁繁他本身就有什么癖好,之前藏着掖着,这时候才逐渐暴露?
“你说话呀。”
郁繁步步紧逼。
陈玄风:“不行。”
“我不嫌脏的。”
郁繁像是找到了什么人生目标,开始胡搅蛮缠,他切切实实地觉得这种事情没什么,不懂为什么陈玄风要如此三贞九烈(陈玄风:“?”
),明明更深层的事情他们都进行了一遍又一遍的。他属于越不给他他越不放手的类型,绞尽脑汁想要陈玄风开放授权,“你是不是觉得害羞呀?我可以蒙个眼罩,或者找一条丝带系在眼睛上。”
实在不是陈玄风的思想肮脏,是郁繁的描述太详尽了,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具体的画面,霎时身体都紧绷了。
“不行就是不行。”
陈玄风面无表情继续开车,“现在不行,车上不行。”
“那……”
郁繁找到突破点,眼眸亮晶晶地凑过去,“那是说,晚上可以?好!你答应了不许反悔哦!现在几点了呀,怎么才六点半啊,还不到晚上……”
陈玄风:“……”
跟郁繁在一起一天内的无语,是他过去一年的无语总和。
郁繁开心了,他愉快地晃了晃腿,才开始摆弄起陈玄风的手机,他拿出自己的白色手机,放在一起对比了一下,很满意。
“哎?你的手机不设密码锁吗?”
陈玄风说:“没什么必要。”
“怎么没有。”
郁繁说,“这是我买的手机,不一样的。我来给你设个密码,你的生日是多少?”
陈玄风想了想:“六月初三。”
“怎么还要想?你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吗?”
郁繁笑嘻嘻,“你的生日跟我的生日一样,我是十二月初三。我们真有缘分,都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