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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办法,不是人人都喜欢用哲辩的视角看世界。
"
礼物我放你卧室了。"
魏源点烟,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你爸说那个易碎,让你拆的时候看一下标识。"
"
呵呵他什么时候开始记得我生日了?"
魏源没有回答,而是沉默的抽烟。
"
谁也没告诉我你今天会来。"
"
你能不能别像个孩子似的闹脾气?"
"
算了我去做饭,他们俩快到了。"
祁明不想再说什么,或者说不想再跟魏源发生另一次争吵,他蹬蹬蹬的下楼,木质的楼梯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
小明!你这回怎么没完没了了?"
魏源追了下来,想拉住祁明,却被生硬的推开了。
"
好吧好吧,上次是我不对,我确实不该干涉你。"
祁明愣了一下,魏源很少对自己低头服软。只有那么少数的几次。而这少数的几次中,他们也从未冷战如此之久。
"
行了,又长一岁,脾气也跟着见长。"
魏源笑了,胡噜了一下祁明的头发,把它们变得乱糟糟的。头发半湿不干的,柔软,有着洗发香波特有的味道。
魏源顺手把祁明带到了自己怀里,贴上了那微凉的、薄薄的唇,"
原谅我。"
"
少来了,就跟我多怨恨你似的"
祁明笑了,自然的拥住了魏源。"
晚上有你爱吃的西湖醋鱼。"
"
呦,准备了?你不是不知道我要来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