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轻盈的绕过金和银,行云流水的站在一旁,金和银一只手覆在莫盛窈的手腕,拉她坐下:“谈不上,可能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很随性的,教我一定会苦不堪言的!”
莫盛窈倏地一笑:“教学相长,对我们彼此都有帮助不是吗?”
平时莫笙祁活脱脱的一副小白兔的样子还真的骗到了自己。而现在这才怼了她一下,就原形毕露,果然比自己会装的人太多了!
“说完了?”
金和银有她自己的做事风格,毫不夸张的来说,某银就是一身反骨。
某银认为,我就是规矩!
莫盛窈明明是坐在榻案上,却觉得的如坐针毡,却还保持着那一脸贵族式的笑意:“那笙歌也一定没有同你说这是父亲的意思吧?”
金和银算是明白臧笙歌今天为何拉着自己出去玩耍,心里一愜,脸上却更加清浅,某银转过头看着莫盛窈:“父亲的意思?”
“你是父亲肚子里的蛔虫么?”
金和银这才现莫盛窈就像是上课愿意打小报告的学生。
莫盛窈脸刷的白了下去,差点把自己的本性暴露出来,轻而缓的开口:“妹妹说笑了!”
金和银很直白的看着莫盛窈,幸灾乐祸道:“谁和你开玩笑了?我很严肃的。”
“规矩是吧?那我也给你定一个规矩。以后少笙歌,笙歌的叫。某人是我的笙哥!”
还没等莫盛窈矢口反驳,金和银学着平时臧笙歌威胁自己时的动作,指腹摸了摸莫盛窈的面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逾矩,你有点僭越了!”
金和银其实心里有点哆嗦,毕竟莫盛窈一个可怜兮兮的清纯美人被自己这样捉弄,还真的有点棘手啊。
但是没办法,既然说到臧笙歌所有权的问题,某银就决定在装一会儿:“小脸挺光滑的,看来恢复不错啊!”
正好趁某银说这句话的时候,臧笙歌挪了挪步子把门打开,一阵凉风灌进屋内。
金和银随意的撇了眼臧笙歌,把手按在榻案边:“按照那个什么规矩,我是不是该请你出去?”
令金和银讶异的是,莫盛窈临走前却对自己说,今日有些晚了,今天让我好好休息。
她明日再来。某银心想这可能就是大家闺秀和她这种乡间鄙人的不同之处吧。
然后向臧笙歌透出一丝无奈的笑,却看见臧笙歌复而又把门给带上了。
金和银毛愣了,对臧笙歌喝止道:“我不会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吧?”
“我是你的笙哥啊,嗯?”
臧笙歌甩了甩衣裳,大步流星的往金和银那边去。
金和银举步维艰,一只手抱着脑袋往旁边跑去:“笙哥你给我揉揉脚吧!”
臧笙歌当着金和银的面前一只手有条不紊的把外衬脱了下来,另一手把金和银按在床上,弯身把小银子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小银子对我狐假虎威一下试试?”
金和银一双手娇羞的推了推臧笙歌的肩膀,咬紧贝齿笑道:“我那敢啊?”
“动手动脚的还说不敢?”
臧笙歌一把将金和银拉进:“炸毛的小银子的更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