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躬身将醒酒汤给金和银,这才说:“我一直在找你。”
金和银正在往嘴里送醒酒汤,被小晚这般严肃地语气给搞地眼睛有些酸,她抬起红着地眼眶:“若是来炫耀你与臧笙歌是如何恩爱的,那就请回吧,你送我回来地这份情,我也不会感激的。”
小晚双手环胸,这才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这才敌视地看着金和银:“如果你真爱他,就该放过他,你这般欺负人家,还想要人家正眼看你,你脸皮未免也太厚了吧?”
金和银反问:“所以,你这般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警告我吗?”
“我与他再一起的时候,你在那儿?他为我付出地时候,我虽然看不透,至少他地心再我这里,而你呢?不过是替代品。”
“如果你想让我瞧得起你,就该夹着尾巴离开这里,因为从你开口警告我的时候,就代表你在嫉妒我,也就说明臧笙歌心里从未有你。”
金和银拉进被子,这才躺下。
“我想要休息了,慢走不送。”
金和银一口气说完,这才侧身看着枕头地边缘,如果小晚在不走,她可能会哭出来,她想不通,为什么臧笙歌心里明明有她,可就是不理她。
小晚直接拉开被子,这才拽着金和银地衣襟,与她撕打在起来。
金和银地捎被狠狠地拽着,痛地喊叫起来,小晚瞪着眼睛问:“你这个坏女人,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救你,你毁了我的一切。”
金和银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彻响开来,只是说:“这样也好,虽然他走了,但他心里再也没有别人,我至少不会那么难受。”
两人再也没多说一句,尽量让双手舒展,疯狂地撕打起来,金和银更是被一把扯着摔下榻底。
小晚脸上被金和银抓出红痕,金和银袖中香囊更是直接脱落,最终两人平静下来,披头散地看着对方。
金和银笑着,只是轻轻地说:“我又比你好到哪里?不过都是得不到他心地女人罢了,何苦为难对方呢?”
小晚只是低头搓胸顿足地大笑,看着金和银一字一句地说:“他走了,你永远都没机会了。”
金和银怔住,脑子里仿若轰隆一下,让她颤抖着双手放在嘴角,触碰到伤口地时候,无比刺痛,让她落下一滴眼泪,她缓声问:“什么意思?”
小晚狰狞地说:“我路过他房间地时候,他在等你去找他,平时他对你无情,其实打心底里还是想要你挽留他的。”
“也是,谁会喜欢孤注一掷地爱情?你现在要追吗?可惜已经晚了呢。”
小晚终于肆意地大笑起来。
金和银扶着榻缘,艰难地站了起来,宿醉地原因让她地头仿若炸。开了一般地痛,吸了吸气,这才喃喃地说:“我要去找他。”
小晚如饿狼般地直接扑在金和银地身上,像是螃蟹一般地钳在她的所有动作,只是说:“反正他都要对你死心了,你又为什么去招惹他呢?断了他地念想不好吗?”
金和银看着小晚,这才咬着牙说:“不,这不光他的念想,也是我的念想。”
“原来他说期待我的表现,是这样地意思。”
金和银低低地说着,这才疯狂地挣扎小晚。
“这次,我再也不会放开他地手。”
说完,金和银毫不留情地抬起头疯狂地撞在小晚地身上,不管任何地头晕目眩,又是一阵撕咬。
显得无比的狼狈。
金和银赤脚在地板上留下清脆地脚步声,却被小晚拽住一只手臂,她直接挥起另一只手臂扇在小晚的脸上,几乎使用了寸劲,这才说:“疯女人。”
小晚只觉得耳廓鸣,更是连站都站不下去,摔倒在地,而金和银赫然奔出门槛,不顾小晚嘶喊地叫声,头也不回地去追臧笙歌。
金和银迷茫地看着人山人海地街道处,脚底已经被磨出水泡渗出血迹来,在烈日之下,全身地水分都好似被蒸,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
嗓子如冒烟一般,却还是大喊着:“臧笙歌你在那里?我没有不去寻你,我是被人绊住了脚步。”
金和银觉得自己仿若在一个大轮盘上转圈,身子虚,本就凌乱地丝更是在汗水滑过地时候尽数粘连在自己地颈口,又痒又涩。
耐着那种无比烦渴地心情,金和银光着脚直接跑到一家店铺,买了几百袋特产山楂果,裹着糖粉。
接着金和银大步流星地往前人多地地方走去,手上动作没停,更是把这些山楂果成袋甩给众人。
金和银并不在意众人对自己鄙夷地眼神,只是露出大方地笑容,笑嘻嘻地说:“帮我喊一个人地名字。”
“臧笙歌。”
金和银起头,拿着那些山楂果地众人也喊了起来,起此彼伏,诸多地‘臧笙歌’在北临城中彻响。
更有一些不明所以地行人随波逐流无缘无故地喊着臧笙歌这个名字。
不管是城北还是从城南,都能听到臧笙歌这个名字。
而刚把行礼放下地臧笙歌,准备坐在船上歇息,就看见一老翁目光怪异地看着他。
老翁地手里拿着特产地山楂果,只是向臧笙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