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全程参与了这件事,盖房子的时候,徐还山就是在她家暂住的。
“是这样啊,茅草屋坏了,我师父受伤了吗?”
“你师父福大命大,怎么会受伤?你师父没事,就是他晒的草药被毁了。大家伙又帮他采了药,你师父又做了好多呢。”
“谢谢李婶儿了!多亏你们照顾我师傅!”
“说哪里话,你师父在咱这救了这么多人,大家伙伸一把手不是应该的嘛!”
病人都走完以后,已经傍晚了,秋天日落早,钟山晓便拉着师傅坐下休息,聊天。
“师父,他们说咱的茅草屋被水冲坏了?”
“嗯,茅草屋本来就不太结实。现在的砖房也是大家帮着盖的。”
“师父,我不在的日子,您还好吗?”
钟山晓有太多话要跟他说,可见到他,又不知从何说起了。
“我好得很,你在京州怎么样?”
徐还山本人无欲无求,对于生活并无太多要求,有地方安住他就满足了。
“我在京州也挺好的,就是想你!我见到了沈万豪,见了李维仁还有万福生,我还结交了几个好朋友。”
他把他在京州的事拣重要的说了,把当年徐还山被陷害的前因后果仔细说明了,还重点说了他在京州给人看病上电视的事。
徐还山听得连连点头,微笑着夸他,道:“不错,医者仁心,你记住了,很好!”
“师父,沈万豪见到您的字可激动坏了,对我可热情了,还让我住在他的疗养院呢!”
“沈万豪这个人还不错!”
“是挺好的!”
他说着,从包里拿出那残本神农九针交给徐还山,继续道:“师父,这半本神农九针就是沈万豪一直收藏的,这是他交给我还给您的。”
徐还山接过红布包裹,小心地掀开包裹,看着半本针法,道:“这针法,我对不起它呀!”
钟山晓看着激动的徐还山,只见他两鬓斑白,眼皮比之前更松弛了,一种经历风霜的样子。钟山晓看的心中一阵酸楚,鼻子酸,差点流出眼泪来。
钟山晓安慰道:“师父你放心,那一半针法我一定帮您找回来!”
“此中凶险你没有说,是不是冒了很大的风险?”
徐还山知道他报喜不报忧,担心地问道。
“没有多危险,只是有些曲折。毕竟年代太久远了,有些事不好调查,所以才耽搁了这么久。”
钟山晓说道。
徐还山仔细端详着钟山晓,伸手在他脉上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