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大人,这就是棒国王宫?”
此次行军,福康安独挑大梁,全新的华夏帝军,从头到脚,发型,衣服,武器配置,帝国的部队已完成了冷兵器到热武器的所有转变,出兵棒国,在如今新军部看来甚至还不如国内各军分区联合军演,正好让新一代的军中小将们练手,所以,福康安就是第一个拉出来的,说话的是皓祥,多隆没来,相比棒国,倭国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多隆想早日挣军功的想法只得再次延后,留在国内同真正的大军准备着即将到来的这一战。
至于皓祥,硕王府一案后,他没有受及波累发配,但也只能做个普通的平民,走到如今,靠着努力,虽从士兵升至兵官,但离上层重点培养还有一段距离,毕竟华夏对外扩张才开始,没有战争何来军功,不同于福康安,多隆的起点高,福康安的军事造诣不用提,那已是公认的未来新一代领军人物,便是多隆,认真起来,皓祥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他,他们从小都是家里开始培养的,而他,只能靠自己,好在皓祥并不气馁,输在起点不要紧,一步步追上去便是,自己不比他们差,总有一天,定必会有属于自己的天地。
有实力,有野心,皓祥最终成功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空,几年后,皓祥已成为独自领军作战的一名将领,在华夏扩张的道路上
一路驰骋。
“哦,这交泰殿就是棒国中宫住的地方。”
此次大军的行军速度确实就如永璂所说,前脚棒国人刚到家,后脚大军了,此时,投不投降都一样,棒国国主只能在招降书上签字,随后,棒国国主及其后宫便被迅速送回国内,此生他是无望重新踏上棒国了。
“这样的地方也敢叫交泰殿?”
皓祥咋舌,亏棒国人敢叫,想想紫禁城里那座真正的交泰殿,这里做西贝货的资格都没有。
福康安扫了眼整个王宫,寒酸,太寒酸了!自己家都比这好,更不要说紫禁城,圣上洗个手的地方都要比这个主上的房间大,至于豪华,哼,敢比吗,敢吗?至于平民住的地方,福康安真觉得就是京城里一般人家的卫生间也比这好。
这样的蛮夷之地竟然也能苟活到如今,不出来不知道,福康安心里摇头,果然以前的大清太守旧了,坐井观天,幸好,华夏,大清迎来了一位英明的圣主,否则,福康安不敢想像,以前的那个大清若不改变,还能走多久?幸好,真的幸好!
“主上,我们——”
依偎着自己的丈夫,中宫娘娘泣不成声,往日的威严早已荡然无存,从被王宫里赶出来,踏上大清之路,她的心就没安稳过。
“别怕,如果有什么事在宫里就已发生了,没发生就代表以后也不会发生,只是”
这位棒国主上倒也有几分本事,的确,如果是想要他
们命的,福康安绝不会让人活着离开王宫,永璂也不会给自己找事,把人押回国再弄死。
“我们以后怕回不来了,好好看,好好记着吧,我们的家乡。”
叹口气,轻抚着中宫的头发,似在对别人说,又似是对自己说,离大清国界越来越近,意味着离自己的国家将越来越远,每过一个地方,他都看了又看,眼里满是留恋,心里苦涩,再留恋又如何,他却没有能力保护好这片土地。
“主上,娘娘——”
一旁的上党君,内侍总领也哭成一片,对于这两个棒国真正的掌权人物及其党羽,军部是不可能让他们留在棒国的。
“震撼君,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要进清国了。”
吴致函苦笑,这次不再称呼崔大人,崔内侍,现在的他们什么都不是,只是大清的俘虏。
“呵呵,是啊。”
崔震撼陪着苦笑了几声,只是两人望着彼此,若有所思,有些话他们心知肚明就好。
对于此次回到大清,他们心里明白,此生怕是都要在大清渡过了,可是不同于主上他们的无措,他们心里竟带有一丝高兴,终于他们也是大清的子民了。
经过颠簸,一行人终于进入大清国界,不过很快这将不再是大清国界,因为大清的领土将延至棒国。
“几位可以自由选择国内的任何一个地方居住,一切都会安排好。”
刚进入长春,就有官员前来宣布大清对他们的处置,除了不能
留在棒国,他们可以选择任何一个地主了渡此生,当然他们会永远在国安的监视下生活。
“谢大人。”
棒国主上谦躬,来到了大清的城市,他终于明白大清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就进到了王宫他的面前,崔震撼吴致函二人的经历他们再次重演,这样的大清,岂是他们一个小小国家可以抵抗的。
嘉庆八年,棒国正式从地图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在大清国下新成立的静宁省。
嘉庆九年,长居五台山的太皇太后,太后先后离世。
嘉庆十年,倭国继棒国之后也正式从地图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大清国下新成立的新海省。
嘉庆十五年,东南亚诸小国也正式进入大清版图,在此设立大行省。
华夏的脚步并未就此停止,还有更多的领土等着他们,俄国的广阔领土,中东,澳大利亚,夏威夷等等都是永璂的目标。
嘉庆十八年,公元1786年,英王以庆清太子旻宁成年的名义派出以马戛尔尼和副使斯当东为首800多人的使团访问大清华夏帝国,使团由香港入境,经过卫生,安全等检疫过关后,正式踏上大清华夏帝国领地。
“爱蒙伯爵,很高兴你能前来!”
从进入大清境内开始,马戛尔尼一行所有手续都是在爱蒙的帮助下完成的,包括所有通关手续,所以一顺利过了海关后,马戛尔尼就带着副使斯当东来到爱蒙位于香港的府第道谢,虽然此
次他们出发前便已带上翻译,但若没有爱蒙这个熟知大清法律程序的人从旁相助,他们此次必不能这样顺利入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