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明显的针对她,只是针对她个人而已。
这次陌生人在后面还加了一句-【驰渊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你。】
夏元满盯着这行字,慢悠悠地回过去-【夏修筠,你这样很没意思。】
那边迟了几分钟才回消息。
-【我是为你好,驰渊这人心思太复杂,你们不合适。】
-【你想离婚,我能帮你。】
不出所料,陌生人就是夏修筠。
既然已经敞开了说话,夏元满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和谁都合适,和你就肯定不会合适。】
打完这句,她眸色稍冷地放下手机。
“遇到什么事了?”
驰渊放下手里的书,在木屋里他很少开手机,都在看书,偶尔看看她,刚刚看她背影明显一僵,手机也扔得重。
夏元满裹了裹身上的大披肩,回头安静地笑:“没事。”
她这样子就像个戴着面具的瓷娃娃,面具上的笑是达不到眼底的。
“明天就回去了,终于不用穿得像个熊了。”
她没理会驰渊探究的视线,转头长长地叹气,可是口吻还是兴奋的,像要急切逃离这里。
驰渊心思沉了沉:“想回去了?”
“嗯。”
她很快在懒人沙发上眯起眼睛,把自己拢得更紧。
这里是太冷了点,她那么怕冷,这次呆的时间足够了。
在芬兰的最后一夜,一人看书,一人摊在沙发上发呆,夜深的时候,夏元满才躺下腰上就横过来一双手,手上用了劲道掐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个面。
她只能接住他黝黑的瞳仁里如冰封的冷萃的光,心里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不过脸上依然很平静,看了他两秒说:“刚刚有人和我说,我的事是林又夏在背后主导的。”
煞风景的话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说出口,她知道他现在想要做什么,就是不想让他如意。自从那天讨论了该不该生孩子后,两人没再亲近过。
驰渊正往上攀爬的手停在她腰侧上方,眼底闪过复杂,半响没说话。
“算了,可能是乱说的,我和林又夏又没什么关系。”
她扬起头轻轻触了一下他的唇,“睡吧。”
这是要打发他。
驰渊眼一眯,手用劲将她推得贴到胸前,他贴在她耳边说:“你这是打发谁呢?”
“你的事我会查清楚,总之不会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