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绪忙托起他的臀。
“扎在哪边了?”
过了足有五秒,虞文知将眼睛埋在盛绪肩头,含混着吐出两个字。
“左边。”
“帮哥哥揉揉好不好?”
盛绪的声音很沉,搂他也很紧,长手长脚的少年抱姿很舒服,至少鼻子通气了。
虞文知这次没说话,只是单手勾住了盛绪的脖子,将身体的全部重量交给盛绪。
大概是生病了,连害臊的力气都没有,也更不想拘着。
他喜欢此刻盛绪的体贴和低语,仿佛头狼在舔舐他受伤的配偶。
沉默就是同意。
盛绪用弓着的手背碰了碰虞文知的脸,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牵起裤边,拽下去。
白皙的皮肤一寸寸露出来,腰窝下挺翘的弧度很明显。
针口很好找,那一片皮肤是红的,第二天可能会有点青。
再次接触到空气,虞文知缩起了小腿,被子把他盖的很严实,唯独那处,是落在盛绪眼神里的。
“盛绪。”
“嗯。”
“轻点。”
“好。”
盛绪先是用掌心盖住,好一会儿,才慢慢动起来,干燥温热的掌纹带动那片丰盈画圈,他只觉得掌下皮肤弹得黏手。
没一会儿,盛绪不再看了,拿被子把这处遮好,整个手掌都挤进运动裤里,他手掌宽大,于是没扎疼的地方也被完全托住,成为隐秘的支点。
一点也不痛,虞文知渐渐放松下来。
其实他很清楚,揉揉并不能实质性加针口的恢复,但来自爱人的疼惜和抚摸,却足以满足他所需的一切。
第85章
先醒来的是虞文知,睁开眼的那刻,他的意识是游离的,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清晨的光漏进屋里,沿着层层灰埃攀爬,在白色单被上切出一道泾渭分明的界线,昨夜睡前生的事才缓缓回笼。
虞文知微动手指,身体的感知也逐渐回来,他这才注意到,他还躺在盛绪怀里,盛绪就这么抱着他睡了一晚。
他的伤寒已经完全好了,嗓子不疼,脑袋也不涨。
或许昨夜就好了,但他不知道,他借着昏沉和注射的闷痛,很快就陷入沉眠。
闷痛?
虞文知的注意力向身后聚去,立刻察觉到了臀上手掌的存在。
由于这种温度与他紧密相贴了一整夜,让他过于舒适和习惯,才一直没注意到。
虞文知的余光越坠越低,眼神很快染上了戏谑。
被子盖着,平平整整,还以为这下面是多规矩守节的场面,实则。。。。。。
盛绪仍未醒,呼吸很均匀,微青的眼底暴露了主人一夜的小心照料。
光线继续攀升,吞没了薄被,终于挂上了盛绪的耳垂,耳垂上细小的绒毛将光线顶起来,亮盈盈的可爱。
盛绪的耳垂不明显,弧度是如他个性一样的利落,肉最多的地方有耳洞愈合的痕迹,似乎他叛逆的时候尝试过,后来觉得不合适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