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路山山而川
我落笔向南,写下名为你的初见
吉他换下琴弦
有情人不可同甘
蝴蝶望东山,风雪也调侃
许愿时只道要顶峰相见
尚不知你我将为此分离多少年
其实青春这东西,再浪费两年也不可惜
年少的时光里,全世界都不及你
岁月奔波在朝夕,似流云似飞羽
来去都不经意
二零一五那只蝉,我听他一声一声慢
他说你刻舟求剑,说我用半生成全
他说爱啊
当真使人一往无前”
前奏,副歌,尾声,这歌至此变得完整。
唯一没有公诸于世的是它的名字。
《费薄林》。
温伏没有把这歌收录到新专辑,以后也不会表。
这是他们把爱宣之于口的符号。
掌声和尖叫像台下挥舞的荧光棒一样永不止歇,直到温伏谢幕,保安开始疏散人群,观众6续进行最后的打卡拍照,观众齐鸣的欢呼才渐渐止沸,化作零乱的嘈杂。
温伏下了升降台,转身就看到西装革履在后头等着他的费薄林。
他提着吉他,朝费薄林跑过去。
后台的伴舞和无关人员早在最后一场温伏的独自演出时就已经离开,只剩几个帮忙收拾设备的工作人员。
温伏撞进费薄林怀里,费薄林掩耳盗铃地把他换了个方向,挡住别人的视线,又四处看了看,低头小声说:“先回休息室。”
温伏点头。
费薄林手里还推着行李箱,进了休息室,率先把行李箱放在一边。
在这当头,温伏走到在椅子边拆耳返。
拆完耳返,温伏又捣鼓衣服。
演出服装穿着并不很舒服,温伏脸上的妆很淡,但化妆师总喜欢把他脖子和手连同服装都抹上许多透明高光,衣服也是闪闪亮的缎光衬衣,好像他是什么浑身都值得闪闪亮的洋娃娃。
费薄林放好行李,正看见温伏脱外套。
他一径坐到沙上,仰头瞧着温伏细细的一截腰在宽大的绸缎衬衣里若隐若现。费薄林忍了忍,最后伸手把温伏的腰揽过去圈在怀里,一言不地把头埋在温伏小腹上。
温伏安静地把手放在他头顶摸了会儿,说:“薄哥,她们给我打电话。”
ste11a现在正在公司开会,估计这会儿是例行公事打电话来问问温伏演唱会最后一场怎么样,顺便谈谈带着温伏和公司解约走人的问题。
费薄林的声音从他腰间传来:“你接吧。”
但整个人没有要从温伏怀里抬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