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肖则让我挨着他坐下,夸了张筠逸一句:“曼曼很好,很多客人都喜欢她,我也很喜欢。”
“曼曼?”
张筠逸的眼睛马上眯了起来:“这个花名好听,您能喜欢这妞儿,是她的荣幸。”
老魏闻言,目光在我身上溜了两圈,冲程肖满意地点了点头。
程肖拍了拍手,便有马仔将一个头戴头套的人推进了包间。
“这就是我上次跟您说的那个,特意留着给您整点余兴节目。”
头套摘下,正是花臂男老陶。
“魏将军,这次咱们换点新花样?”
“……好啊。”
程肖拿来不少工具,邀请老魏亲自动手。
老魏抚掌大笑:“还是你懂我,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做一名医生,就想试试给人动手术。”
几名打手将老陶绑在一张可移动的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扒了衣服。
“你想不想看自己被做手术的过程啊?”
老魏笑眯眯地问道,手底下却十分麻利地将两枚别针别在了他的眼皮上,令他无法再闭眼。
老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太吵了。”
老魏不满意地皱了皱眉,程肖便体贴地拿出一只强力粘合剂,抹在老陶的嘴唇上再用力捏紧。
紧接着,老魏一刀下去扎在了他的肚皮上。
“我之前观摩过不少次我们那的人摘器官,手痒得很哪。”
他笑嘻嘻地,开始熟练地开膛破肚。
老陶还活着,却只能发出“嗯嗯”
的痛苦,军阀老头满脸的癫狂之色,程肖则在一旁辅助递工具。
欢欢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我和张筠逸就不行了。
满屋子的血腥味混合着烟味钻进我的鼻子,加上眼前的场景已经突破了我的生理极限,我干呕了几声,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张筠逸更不争气,已经吐了一身。
程肖皱着眉头示意他去换衣服,欢欢更是冲我一脸嫌恶地皱着眉:“你也快点走,别在我眼前吐,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