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系得很紧,只有一点微薄的空气可以从呼吸里涌进。
“听说人处于半窒息状态下,会更爽。”
阎臣没有让余舒跪,反而是他单膝跪在地上,手指解开余舒的拉锁。
余舒皱眉,阎臣这个举动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在给自己口交。
粉色的性器被吞吐进口腔,余舒想抽他,现在的处境却让他无法抵抗。
服从。
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性器被吞吐到喉咙眼,余舒的小腹在抽动。
胸口急促地起伏,呼吸有些喘不上来。
身体开始变得敏感不受控,阎臣对快感的把控精准地恰到好处。
余舒像是被束缚的小兽,性器被粗粝的舌面舔舐,脑袋有些眩晕。
身体供给不上氧气,濒临于半窒息的余韵让身体不自觉地微颤,呼吸开始不稳,余舒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
龟头被很好地包裹吞吐,享受着来自喉咙眼紧实温热的触感,细细密密的浪潮拍涌而来。
阎臣重重地舔了一下,“啊,”
余舒压抑不住地喘息出声。
脑海有一瞬间处于完全空白。
不受控的酥麻让他有些招架不住,直到把精液射在了阎臣的口腔里。
余舒才发觉意识到,阎臣的领带是什么意思,人处于半窒息的状态下,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更方便了阎臣对他身体敏感程度的控制。
阎臣舔着沾在唇角的乳白,眼神看着余舒,眼尾已经有点湿了。
余舒的长相有点冷,有一些上翘的眼尾变得淡红,眼皮半敛,带感。
不同于任何阎臣调教过的,余舒有点处于享受与厌恶暧昧的边缘,战栗的快感让他失神,身体的意志却要他保持足够的冷静。
但射出的快感哪怕是余舒不愿意也无法否认的。
微眯的眉眼像是餍足的小兽,不自觉地舔舐毛发。“是我赢了,”
余舒没有哭出来,哪怕是剧烈的快感,也只是让眼尾有些发红。
“我要带走沈清。”
贺凌宜一眼就能看出来,余舒从阎臣屋子里出来,眼尾的狠厉都舒缓了不少。
看来是爽到了。
余舒神色冷漠,没有去看贺凌宜。
直到过路被贺凌宜拦住,才半掀眼皮,扫了一眼。
“阎臣同意了,不是还有一个我吗?”
贺凌宜勾起的眼尾,戏谑意味十足。
“你要什么?”
余舒看着贺凌宜,贺凌宜才发现余舒的瞳孔颜色有点浅,像是颗琉璃珠子。
余舒不等贺凌宜开口,有些红润的唇瓣微张,“赛车吧。”
那天没能撞上,余舒还是不爽。
贺凌宜笑意明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可以试试,”
余舒没有去反驳,大可让贺凌宜来试一试的态势。
“你现在还可以放弃,”
贺凌宜好言劝告。
余舒朝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鲜艳明艳的红色赛车服,衬得余舒露出的眉眼愈发俊丽,不可方物的夺目。
全场的目光无疑是聚焦在余舒身上。
全场唯一的焦点。
疾驰的赛车一晃而过,带动着全场的情绪,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余舒的速度已经比贺凌宜来得更快。
像不要命地宣泄,哪怕是在拐弯处,余舒都没有调整过速度,只稍稍转动方向盘,疾驰而过的赛车因速度过快而离地,然后又稳稳地落地。
贺凌宜紧紧地贴在余舒尾后,紧追不舍。
余舒薄冷的神情,像是似乎没有因为急剧飞驰的速度而有所变化。
尘土被扬得喧嚣直上,余舒要赢。
赛车手神色冷淡,更让在在场的观众直呼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