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骥虽然尚未通晓男女之道,却已情窦渐开,只见薇琳在水塘中若出水之芙蓉,心中不由得自然荡起一丝欲念。
薇琳也对阴阳和合之道理只是有所耳闻,却不曾亲见过。对那男儿的身子也是好奇,听到申骥说要瞧瞧她的身子便回复道:“哥哥岂能占妹妹的便宜?若是要看妹妹,那妹妹也要看看哥哥。”
申骥当即允诺,随手便脱掉衣衫,亦是赤裸裸地站在岸边,薇琳瞧见他已经脱的干净了方才上岸来。
一对儿女便在月下相互摸索起来,申骥直见薇琳身子白净,胸前一对嫩乳雪白,微微坟起之嫩乳上点缀着一对小红梅花,更是可爱无比,又往下看去。
只见她双腿之间却全然不似自己,非但没有那一根肉棍儿,恰反而裂开了一道肉缝,两边各有一片花瓣护住了其中的娇蕊,他正要详看,薇琳却忙捂住了
那里:“小便去处,又甚好看的。”
话虽这样说,她却不住的觑看着公子胯间的那只大黑鸟,只见是在那乌蓬蓬的乱毛之间,那根肉棒黑体红头,下还坠着一个肉袋,心里不由想到:“那男女之事,莫不就是要他那大东西入我这小小的缝儿?天可怜见,岂不是要了我命,将我这儿下面全都撕开了?”
薇琳这样想着,申骥却也在想:难道说那周公之礼便是要我这大粗棒子入了她那小小的洞穴?
这可怎生入得?亦不知道有甚乐趣。两边人各自揣着心上事情,匆匆穿了衣服便都回去了,薇琳回房之后便将这事情当作没有,自个儿便睡去了,说道此处,薇琳便含笑不语:“如此以后呢?”
倩儿急忙追问道,却不想又扯动身子,身下面又发疼,赶快坐了回去,原处拉着薇琳的手不休追问。“便是如此,哪有以后。”
薇琳笑而不答,外面却传来个声音,二女一同望去,原来正是申骥公子。申骥步入室中:“与妹妹道喜了。”
倩儿害羞:“哥哥却来取笑妹妹。”
申骥笑道:“焉有此事,倩儿初为人事,兄长特来道贺,有何取笑之意?”
倩儿不答,薇琳道:“女儿家面皮薄,不似你们男儿,得陇望蜀,贪而无厌。”
申骥却一把拉住薇琳手腕:“既然无厌,可与妹妹共欢乎?”
薇琳害臊,用力挣脱,跑至门口,忽又回转:“此事,先禀大人方可。”
申骥会意,又安慰妹妹几句便出门去寻先生。方至堂中,来见母亲召唤,言有客自远方来,遂整理衣冠,登堂而见。
只见堂上除父母大人外,另有三女,都是十六七岁的年轻女孩,一着白衫,面如芙蓉眉似柳,一红裙,颊如飞霞身似弱柳,最后一女身着黄衫,身量少长,左右顾盼最是神飞。赵氏见申骥出,乃为之引荐:“此乃吾子申骥。”
又对申骥言道:“众位姐姐乃是从洛阳来,白衫者名娉婷,红裙者名绿扬,黄衫者单名一个莉字。莉儿即为我尝言道之忻氏姐妹之女,先也随了她母亲,亦姓忻。”
申骥乃与三位姐姐都见过,一一问安,四人方才都坐下。此三女俱都是东都名妓,只因为鸨母忻氏有意另开别号,故来南阳投奔。
赵氏与老爷听罢,便留三女在府中住下,又吩咐府上管家申福去外处打听花巷可有处所欲转手。三女言谢不止。老爷便和夫人退了,只留申骥陪着三位姐姐去到西厢。
申骥见这三位姐姐容貌各个出众,俱都是国色天香,一等一的佳人,心里不由得想到,这样的美佳人却做了娼妓,任是谁有钱都可以骑乘岂不是可惜?然颜色上却未表露出来,自引了她们到西厢住下。话说薇琳与倩儿调笑一番之后便也出来了。
却见申骥陪着三个美如天仙的女子正在园中行走,不由得好奇,遂迎了上去:“申骥哥哥,这三位姐姐是何许人物?”
申骥还未搭话,那娉婷便先笑言道:“我等是府上的客人,从洛阳而来,这位可是申公子的胞妹?果然生的别有风流。”
申骥赶紧为她四人相互引荐,娉婷等方才知道薇琳身份。
五人一同行到西厢,早有下人已经为之备好房间,洒扫停当,三女遂在此住下。此事暂且按下不表,且说申骥安顿一切之后方才去见先生,正欲提及与薇琳之事,不料先生又问及功课,与之交谈经义,场论天人古今,申骥说的高兴,便把这事情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