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水小师妹急忙说:“我才不要这个徒弟呢!”
花无痕信心满满地说:“老弟你输定了!大哥必定能赢。”
林云和花无痕各自用大腿夹着凳子,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花无痕手中的刀闪烁着寒光,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攻势,砍向林云。
他们在狭窄的凳子上辗转腾挪,每一次出手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林云的剑法灵动多变,如行云流水;花无痕的刀法狠辣凌厉,如暴风骤雨。
突然,林云一招松迎客”
,又攻了过去,自下而上的反挑而至,剑势如雷霆万钧,花无痕避无可避。
然而,花无痕并未束手就擒,花无痕大喝一声,他以惊人的度侧身一闪,同时挥刀砍向林云的双腿,林云见状,抬起双腿,腿上夹着的长凳被砍断了。
花无痕见状,使出全力,连续几招,用刀背打中林云背部,虽是刀背,但林云背部也有几处伤痕。
林云口中吐出鲜血,但他依然紧紧夹住剩下的凳子,不肯起来。
花无痕看见林云吐血,不忍他在受伤,决定尽快结束战斗。他找准时机,双手一撑,夹着板凳的双腿,用力踢向林云,林云从二楼踢飞到一楼,鲜血直吐。
林云静水小师妹看见林云踢飞出去,立刻跑下楼问道:“林正师哥,你没事吧?”
花无痕以为这一脚能让林云腿间的凳子掉落,从而结束战斗。
花无痕松开夹在大腿上的板凳,从楼上飞下来说道:“你没事吧?这次你是不是输了?”
林云却摇摇头,嘴角还有血丝气喘吁吁说道:“你才输了,傻瓜!”
花无痕虽然不解,但又心疼地问:“我怎么输了?你看你都是伤,块快去看大夫。”
他抬起屁股,现板凳还在,这才恍然大悟。
林云有气无力的说道:“赶紧拜师。”
花无痕对他心身佩服,但不想拜师道:“我才没有说过。”
灰溜溜跑了。
在衡山派刘清风面对群雄,郑重表退隐宣言:“从今而后,刘某人金盆洗手,专心仕宦,绝不用师传武艺求升官进爵。江湖恩怨、门派争执,刘正风更是决不过问。若违此誓,犹如此剑!”
他右手一翻,从袍底抽出长剑,双手一扳,拍的一声,剑锋断成两截。断剑堕下,嗤嗤两声轻响,插入青砖之中。刘清风以折断长剑,表明退隐决心。
此时,嵩山派的宁陌夙突然出现,手持五岳剑派令旗,拦住了刘清风的去路。
刘清风气愤不已,心中暗想:“嵩山派为何偏要在此时此刻跳出来捣乱?难道是故意要让我在江湖豪杰面前丢尽脸面吗?”
他看着宁陌夙,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
宁陌夙毫不掩饰,直言不讳地说道:“刘清风,你与魔教妖人何易杨结交,此乃有违正道之事。今日,我便是奉五岳剑派之令,前来阻止你的金盆洗手仪式。”
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威胁。
刘清风心中一沉,他当然知道宁陌夙所言不假,但他与何易杨的交情岂是说断就断的?他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绝不能做出背叛朋友的事情。于是,他挺直了身子,刘清风强硬回应,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与何易杨因音乐结缘,互为知己。他是我的挚友,杀友之事,我刘清风绝难从命!”
他的目光坦诚,没有丝毫的畏惧。
此时,刘清风的妻儿被嵩山派弟子挟持着,面露惊恐之色。刘正风的儿子哭喊着:“爹爹,救救我!爹爹救我!”
刘清风心急如焚,他怒视着宁陌夙,质问道:“宁陌夙,你这是何意?有本事冲我来,何必牵连我的家人!”
宁陌夙冷笑一声,心想:“刘清风,你若不就范,休怪我心狠手辣。”
他对着其他门派众人说道:“各位,刘清风与魔教交好,此乃武林大忌。我嵩山派今日便是要替天行道,还望各位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