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谁说不是。想想就爽,森鸥外是个文弱医生,先前是靠着蛊惑领,靠着心机才能拥有这么多的权力。”
“我们推他上台,再用替前领复仇的名声杀死他,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瓜分领权力了!”
“不过,奇怪……怎么传信的眼线还没有过来?”
“你是谁!”
加藤一郎提出疑问后,眼尖现有人推门进来,却并没有秘书前来通报,他下意识想使用出空间异能力。
他的异能力和领的极为相似,同是空间类。近一年领几乎不出现在大众面前,这让他有种领真像个摆设的感觉,因此他对领之位的惦记越深厚。
他是刺杀埋伏领的计划提出者。
费奥多尔关上门,他看了眼加藤一郎的手,“空间异能……唔,还算不错。”
加藤一郎震惊地现,闯进来的青年可以轻易抵制他的异能力,他的空间异能力可以是被圈中的人员处于高压之下。
但青年却像是没有感觉般,即将走进他的身旁。
加藤一郎晃过神,他掏出枪|支对准青年,呼叫他的两个伙计别愣着快杀死这个闯入者,下一秒目眦尽裂。
他的两个伙计,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倒地,鼻子以及口中流着鲜血。
费奥多尔触碰到了他,在他铜铃般大的肿胀眼球下,说:“你是起者。”
加藤一郎感觉身体快要撕裂,他向后退,“你是领的人!不,领的事你们误会了,并不是我做的,对对,是这两个家伙做的。”
他指着他已经死去的两个伙计,疯狂指认。
费奥多尔垫了垫未开封的香槟,失手般又砸在加藤一郎的脸上。
酒瓶碎片炸开,加藤一郎面部剧痛。
费奥多尔蹲下身,“我不是领的人。”
加藤一郎找准时机向后爬,他要求生,他要活下去。可费奥多尔踩着他的脚踝,自话自语般,甚至还有闲情地轻哼一声,“他是我的人。”
加藤一郎哀求,“你杀了我,黑手党内的人一定会更加记恨领的,黑手党内禁止互相残杀。你饶了我,我今后一定效忠领。”
费奥多尔脚下用力,他面色平静,记录着加藤一郎的表情,加藤一郎的表情比我妻真也看见车辆爆炸时的表情更加恐惧。
他说,“我劝说他留下野口平的性命,是因为野口平的行为并没有伤害到他。可,随时可以反咬主人,背主的狗还需要留着的吗?”
加藤一郎痛到打滚,他仿佛身处在现实中的地狱,“让我去见领,让我去见领!”
他听说近一年中,领的脾气比从前好了很多,甚至将为组织献身牺牲的成员补贴翻了十番,甚至还选择从贫民窟中领养无家可归快要饿死的孤儿作为黑手党新生成员。
他要见领,他要搏一把最后活下去的机会。
费奥多尔将这个机会彻底扼杀了,在加藤一郎最后的记忆中,他听见一段恶劣至极的话,
“好啊不对,为什么要答应你。”
“我此次前来是带着报复的意味来的。”
“我想让他因我而恐惧,同时我也很讨厌他因为别人的手笔而产生惊慌。”
出办公室,一眼就看到刚巧赶来的森鸥外。
森鸥外已经知道了全部过程,盯着费奥多尔,“这是黑手党的私事。”
费奥多尔离开时,撞到了森鸥外的肩膀,“不算黑手党的私事,因为你们的领,现在属于我的了。”
森鸥外身后跟着的一个绷带小子。
太宰治在费奥多尔的肩触碰到森鸥外时,就将手放到了森鸥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