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深却非常不满,“我在跟你说话,你聋了吗?”
她嘀咕着:“即使喝醉了,还是这么凶巴巴的……”
“我没醉!”
“是是是,你没醉,越是醉透了的人,越喜欢说自己没醉。”
温尔晚敷衍的应着,像是哄小孩子。
“慕言深,你先松开我。”
她说,“我去拿热毛巾给你擦擦脸。”
他立刻板着脸:“你去哪?不许!”
说着,他更加用力的收紧双臂。
温尔晚只觉得腰肢被他勒得疼。
“永远也别妄想离开我,永远。”
慕言深一遍又一遍的说,“你如果敢走,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承受不起的代价……”
温尔晚觉得好笑:“我的家人都在海城,我能走到哪里去?”
慕言深停顿几秒,大概是觉得她的话有道理。
好一会儿,他忽然叹了口气。
“温尔晚,你要什么。”
“啊?”
“你想要什么,你究竟要怎样才能为我留下。你说,我给。”
慕言深望进她的眼眸深处,“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他那么认真。
像是许诺,像是情人间最真挚的承诺。
可他和她,表面上虽然是夫妻,实际上却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