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继续注视着她,“看来,你真的挺喜欢吃蛋糕的。”
他又特别直男癌的来了一句,“只是吃这么多,不怕胖吗?”
吴忧咽下最后一口,“偶尔吃吃,应该没事的吧?”
孟星河又问:“如果干这行,以后就得经常吃,你不怕胖吗?”
吴忧想着这该不会是孟星河又在试探自己吧,便回道:“干一行就得爱一行,要是胖了大不了
减肥嘛。”
孟星河舒心地笑了,回了句:“没事,胖乎乎的也挺可爱。”
听着对方开始调侃自己,吴忧还是不敢造次,只是反问道:“那你呢?你干这一行是因为喜欢吗?”
“对。我喜欢。”
他回答得很肯定,“现在物产丰富,全国各地都有特色美食,酸甜苦辣咸各有滋味,但是我觉得甜品是属于治愈系的美食,这感觉就像小时候害怕打针,父母给孩子吃糖一样。”
夜半回家,吴忧手里还拎着几盒没有吃完的甜品,吃了一天,她已经很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吃着巧克力蛋糕了,孟星河还让她把没有吃完的蛋糕都带回家,还对她说:“苦中有甜,有些日子就像巧克力一样苦,可是因为有了奶油的诞生,就变成了甜。”
吴忧压根没认真听孟星河文绉绉的话,只是很高兴可以把巧克力蛋糕带回家。
翌日,吴忧早上出门的时候,猛得发现伞少了一把。就在前几天,她依稀记得伞筒里是放着两把的。一把是成鹤送给她的,另一把是成鹤借给她的。
可是今早发现少了一把!
她的确是有健忘的毛病,经常带着伞出门,空手而归。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又把伞给弄丢了,可这几天艳阳高照,自己也没带伞出门。
另一把伞究竟去哪了呢?免得怕这把伞也跟着不翼而飞,思来想去,还是赶紧把伞给人家送回去,顺道跟成鹤说个清楚明白,免得以后
徒增误会。
吴忧今天的主要工作是要完成那份市场调查报告,今天是最后一天,必须要完成。一大早她就坐在电脑前开始工作,不过她做PPT的功夫很一般,以前陶欣空了会帮着她修改,不过现在陶欣工作一大堆,况且自己也不好意思总去麻烦她。
另一边,成鹤则悠哉游哉地喝着咖啡,看着吴忧做的那个powerpoint那叫一个丑,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洗一洗眼睛,感觉五十年培养的审美,下降了一大截。
成鹤问正在一旁整理书架的小安,“小安,你说怎么样才能提高审美?”
小安愣了愣,“提高审美?哥,你的审美不就挺好的吗?”
马屁拍得好有什么用,成鹤压根不吃他那一套,没好气道:“不是说我。”
小安似懂非懂,“哥,你是在嫌弃我……的审美?”
成鹤懒得回答,冷冷地收回了视线。
吴忧利索地收拾好办公桌,背起了包,准时下班打算去书店还伞,正当她屁股刚离开办公椅,这个时候孟星河却让她去办公室一趟。
吴忧隐隐有些不安,她的不安感来源于那份刚发给孟星河的市场报告。三天的时间对于她来说实在太紧张,可这位学霸的精力却是充沛得很,她希望一会孟星河不要开足马力让她卷铺盖走人就好。
吴忧做了一个深呼吸,敲开了孟星河的门,他的门虚掩着,似乎在等她进来。
此时,孟星河
正专注着处理手头的工作,他打字速度极快,手指还在飞速地敲击键盘。办公室很宽敞,据说是大老板非常器重他,按照总经理的规格为他配置的。宽大的办公桌整齐得要命,笔记本居中放置,左边整齐地放置着资料夹,而她那份市场报告已经被他打印出来,正放在他右手边的位置。
想要他手下留情,看来是不可能的了,吴忧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
“坐。”
孟星河抬眼道。
吴忧没有说话,只是按着他的吩咐坐下了,如坐针毡地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
“报告我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