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卢修斯!他告诉居伊很多事。
短短数月,除了卢修斯传授的理论知识,居伊还经受了奥尔的实践洗礼,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
他觉得自己能应付奥尔的问题,便思忖起如何作答。
或许因为他沉默太久,奥尔又开口了:“那天你……”
居伊强势打断:“你先别说话。”
奥尔:“……”
奥尔挑眉看向居伊,看惯了不爱理人的居伊,强势的居伊倒是很有新鲜感。
但是……
他垂眸,看着自己的上下嘴唇被居伊揪住,而居伊竟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又陷入了沉默。
奥尔努努嘴,示意他松手。
居伊才意识到自己为了堵奥尔的嘴,情急之下竟然揪着奥尔的嘴唇不放。
不过他没马上放手,奥尔这幅模样还挺可爱,特意打扮成优雅绅士,现在被迫嘟着嘴,连凶巴巴的眼神都看着像委屈了。
奥尔抓着他的手腕拿开,“看够了没有?”
居伊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转而表情严肃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奥尔很意外似的睁大眼睛,等他说下去。
居伊回忆着卢修斯的话,飞快地说:“男人和男人不能结婚生子,这种关系是很随意的,不存在负责一说。”
末了还补充:“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说话时语气决绝,但他总觉得卢修斯的话里有什么被他疏漏的地方,让他有一种心脏被攥紧的不适感。
奥尔想过他会大发脾气,想过他会用沉默抵抗,就是没想过居伊会觉得这种事很随意。
只愣了一瞬,就一把擒住居伊的手腕,微微低头,张开嘴,把居伊的手指塞进嘴里。
“你干什么?”
居伊惊呼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都挣脱不掉奥尔的钳制,他用另一只手去掰奥尔的手指,结果两只手都失去了自由。
“不是很随意吗?”
奥尔含着居伊的手指,声音含含糊糊,“你说的。”
他眯起眼,作出很享受的样子,还很下流地嘬了嘬,发出让居伊头皮发麻的诡异水声。
居伊奋力挣扎,喊着“放开我”
,声音都虚了。
奥尔这才松口,冲他挤挤眼,一脸痞笑地调侃:“还随意呢,这种程度就怕了。”
居伊揉着被捏疼的手腕,气鼓鼓回瞪,“谁说我怕了!”
他手指沾上了奥尔的口水,余光瞥见茶几上摆着擦手巾,但眼前这个男人嬉皮笑脸的样子让他心有不甘,便将手掌按在奥尔的燕尾服上,来回反复地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