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恩德看着那个人人,惊的瞪大了眼睛。
静静姨,她被抓回来了。
张生把安静扔到了破屋子里,手腕,腿上,脖子上,拴着铁链。
张生一脚将他踹飞在地上:“狗东西,吃里扒外白眼狼敢放那个女人,老子给你吃,给你喝,你就是这么报答着。”
说罢几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将他抽的脸都肿了。
张生从大门的角落找到一个成年男人的棍子,毫不留情的砸向了张恩德。
疼的他直叫唤,院子里只有他的哀嚎,汗水流到眼睛,好疼。
那些村民幸灾乐祸的看着,似乎在说他活该。
“张叔,别打了。”
张生看了一眼人群中那个为张恩德说话的男人。
“二蛋呀,你也要为他求情。”
“二蛋,听伯伯一句劝,少掺和别人的家事。”
“对呀,而且德小子,他这次做的就是过分,如果放过他,大家这么做了,不是乱套了。”
“咳咳”
张恩德看着自己身边被打折两节的棍子:“二蛋哥,这事跟你没关系,是俺做错事了。”
“二蛋这是俺家儿子,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吧。”
围观的几个汉子将二蛋扯走,院子里很快就剩下父子两个。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恩德的声音减小,地上的落在好几节被打断的棍子,才六岁的孩子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
张生也打累了,抬头看着天,天快亮了。
把张恩德和安静关一起,就睡觉去了。
张生躺在炕上鼾声整天,睡得香甜。
西屋的破房子里,安静拖着断腿,揽着已经被伤口感染的小孩,不知所措。
小孩已经开始说起了胡话。
“妈妈”
“爸爸”
“我想回家。”
看着自己的手,变得很小,他坐在地上,旁边放满了玩具。
“童童,看这是小汽车。”
“小飞机,飞喽。”
“童童宝贝,看这里。”
“吃糖糖。”
年轻的妈妈,将糖塞进他的手中。
爸爸把他抱的好高,好高,他要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