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闫埠贵的一贯作风,这样的事情他是不会推辞的。
虽然贾家人小气又不讲道理,但真帮上了忙,总归能捞点好处。
若是在以前,闫埠贵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毕竟周末闲着也是闲着。
而且最近一段时间,闫埠贵晚上归家很晚。
周末也时常不见人影。
“闫埠贵这家伙,该不是在外面找到了赚外快的机会吧。”
大伙儿不禁如此猜想。
否则,这样的好事他断然不会错过。
这边,贾张氏见未能让闫埠贵吃亏,便将目标转向了何大清。
贾张氏说:
“二大爷,周末的宴席就请您来做吧。”
“您是院子的二大爷,东旭也是您的侄子,他结婚这事,您不能不管啊。”
刚才还在看热闹的何大清没想到话题转到了自己头上。
他听罢贾张氏的话,从容答道:
“帮忙没问题。”
“我在外面给人做酒席,起步价都是一万块一桌。”
“既然您这么说了,咱一个院子的,我就收五千好了,这已经是亲情价了。”
早先何大清答应给闫埠贵做酒席时,只收四千。
但对于贾家,他决定不再降价。
他深知自己在院子里的身份地位,也清楚易忠海正暗中盯着自己。
何大清也希望在院子里拉拢一些支持者。
闫埠贵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贾家嘛,
因为贾东旭是易忠海的徒弟,
目前贾家和易忠海走得近,即便自己给出好处,贾家多半还是向着易忠海那一边。
所以,
何大清不愿白白便宜贾家。
贾张氏脸色微变,嚷道:
“何大清,你这是黑心商人啊。”
“都是一个院子的,做个饭还要收五千块,这也太狠了吧。”
何大清不动声色,摆摆手解释道:
“话不能这么说。”
“我帮你家做酒席,锅碗瓢盆、煤炭调料等都是我自己准备的。”
“五千块一桌,你要觉得合适就出钱,不合适就算了。”
此时,易忠海在一旁瞅准时机,开口劝道:
“老何,不必算得太精细。”
“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而且老贾以前跟我们的关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