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陈三石习惯性地背着弓箭和枪。
他把两袋大米驮在白鹄马上,自己和许文才沿着路边悠闲地往前走。
白鹄马都不用分心牵着,自动紧紧地跟在两人后面。
“大人真厉害。”
许文才拍起马匹:“连这种烈马都能驯服,以后必能成大器!”
“……”
陈三石对于如此生硬的捧臭脚,不知道如何接话。
许文才尴尬地清清嗓子,转移话题:“大人,用不用在下帮你写文章,招揽一些人手?”
“招揽人手?”
陈三石问道:“你是指我手底下的空缺?”
“正是!”
许文才郑重地说道:“实不相瞒,在下略通识人观相之术,这阵子相处下来,我是越觉得大人不同凡响,将来必然大有作为……”
“打住打住!”
陈三石尬的头皮麻,打断道:“招人的事情以后再说,不着急。”
“大人此言差矣,怎么能不着急呢?”
许文才绘声绘色地讲道:“想当年,前朝太祖被押送充军的路上,和同乡一起杀官起义,后来那批人,大多成了开国功臣。
“再说说本朝太祖,作为家奴时期结交的义兄义弟,后来都是盛朝初期的建国基石。
“由此可见,想成大事,招揽班底一定要趁早!”
“成大事?”
陈三石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你想干什么?!”
“咳咳,大人别误会。”
许文才说道:“开春就要打仗,咱们手底下多一个人,也能多一分胜算不是?”
“你写吧。”
陈三石这一路走来。
看到许多乡亲还穿着单衣破布,入了军营,好歹能吃饱穿暖。
当然,代价是可能会死在沙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