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夜我看得很清楚,他手中的那把牛耳尖刀明明是我送给他的,那本是一把哄骗人玩游戏的刀,是杀不死人的。因为王憨他知道,所以他最后没说完的话,应该是‘扈堂主他没死。”
“怎么会有杀不死人的刀呢?”
“那只是个道具而已,还是我有一回从个骗子的身上搜出来的,前年王憨过生日,我送给了他做一他生日的贺礼。”
弥勒吴回忆地说。
二少李侠问道:“还有谁知道这把刀的秘密?”
“秘密?”
弥勒吴陷入沉思之中,不由得急凌凌打了个冷颤,蓦然想起了孙飞霞,扪心自问,这,这难道是她?
于是耿耿于怀的弥勒吴嗫嚅着说:“还有她孙飞霞!”
二少李侠说:“就是那个你和王憨同时爱上的女人?”
“是的,那年王憨过生日时她也在场……一定是她,一定是她……这里面充满着蹊跷,一定是她暗中做了手脚,搞什么鬼。”
二少李侠苦思冥想,陷入沉思,心说,她一个女人能搞什么鬼呢?
弥勒吴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大哥,你不是说在奉南县城看到过王憨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吗?孙飞霞的家我去过,也是在奉南县城,我也是为寻找王憨去了她的家……现在我已肯定是孙飞霞了……她既然将杀害丐帮那么多子弟的罪名投书丐帮,说是我买通了她的护卫‘响尾蛇’韩三,指使她去杀害丐帮子弟的,为杀人灭口,把殷非予以杀害,并还栽赃陷害我,说是还对她进行了非礼,这种弥天大谎,竟能使丐帮信以为真,处处追缉我,使我有口莫辩。那么我想,他王憨约斗我的这件事,也一定是受她的指使,是她从中挑拨离间,破坏了我与王憨的关系。”
事情似乎有了眉目,二少李侠怀疑地问:“她有理由那么做吗?”
“理由?这个,这个……”
弥勒吴苦苦思索着。他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使孙飞霞如此这么的陷害自己,能把他恨之入骨达到这种地步,不杀他不能泄她之恨。
二少李侠想,难道就为了弥勒吴和王憨两个人都放弃了她?才使她由爱而变为了恨?那她也不能非要置弥勒吴于死地而后快呀?除非是……他看着弥勒吴问:“弥勒吴,你是否欺负过人家?”
“啊?噢!不,不,我以自己的人格担保,我和王憨两个人你是了解的,我们两个人绝对连碰都没碰过她。”
弥勒吴否认的摇着头说。
二少李侠感到困惑不解,踌躇说:“那就奇怪了,就算她失恋有一点恨你们吧,可也不至于会恨到这种程度,如此反目,视为仇敌。”
这的确是件伤恼筋的问题,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件事,那么这个女人也不免太可怕了些。这个女人竟是如此的神秘,谁也看不清她现在的真面目,犹如雾里看花,朦朦胧胧。
二少李侠不解地问:“王憨他和你的友好感情我是了解的,当初我以为他是为了这个女人而才与你翻脸,想要杀你,既然他准备用你送他的刀来赴约,已推翻了他要杀你的理由,可他还为什么要约斗你呢?”
“我想他一定是现了什么秘密,或者有他不能离开的原因,也说不定他是为了找我们才出此下策……到底是什么原因,恐怕只有问他才能知道。”
弥勒吴如此推测,也不敢说有把握,心里是个迷,也同样的望向了窗外的江水,心里是那么的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