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那个小镇呆的时间是最长的,半月有余,心里对彼此的情感也生了微妙的变化,都在彼此面前自在了许多。然后又走走停停几天后便打道回府了。
“我的月儿,可算回来了,在外这近两个月,一切还顺利吗?”
公主拉着楚月的手就往家里走去。
“挺顺利的母亲,让母亲挂念着,是我的错。”
楚月道。
“我怎么,看着越清瘦了,脸色也不好看。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还是南宫没照顾好你?”
公主道,心里暗暗自喜。
“没有母亲,南宫哥哥对我无微不至,我只负责玩乐享受了,还觉得过意不去呢。”
楚月解释道。
“他是你的夫君有什么过意不去的,都是他应该做的,你父亲刚好也在这儿,让他给你把把脉,看看是不是病了。”
其实公主就是想知道楚月是不是怀孕了。
“母亲,我不要紧的,我自己有数。”
楚月道。
“你听说过给自己瞧病的吗?”
公主笑着道。
“父亲!”
“父亲!”
二人同时给两位父亲行礼。驸马和楚济仁正在谈事情。
“南宫,辛苦你了。”
楚济仁道。
“楚兄,你这就见外了!你何时对我这般呢!”
驸马调侃道。楚济仁和驸马是多年至交,感情匪浅。
“济仁,我看着月儿这孩子脸色不好,你给把把脉瞧一瞧。”
公主道。
楚济仁和楚月坐下来,南宫站在楚月身边。
“没什么大事,还是老毛病,自己开几服药吃吃就行。”
楚济仁道。
“那就放心了,这孩子身子弱,我怕这一路颠簸再出什么岔子。”
公主道,虽然有些失落,但听到楚月没什么事,也便松了口气。
一家人其乐融融吃了一顿团圆饭,楚月在家休养了几天,气色渐润,南宫也着手准备科举考试。楚月做好他的贤内助,在身边侍奉,没事的时候就陪伴左右,在一旁看看医书,本想回来就去难民区瞧瞧,心里一直记挂着,可不能不顾及南宫的前程。
“月儿!”
这声音一听便是荒泽。
“太子,太子妃!”
楚月按规矩行礼。
“月儿,我不是都说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太子,太子妃什么乱七八糟。”
荒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