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现在怎么办?如果贸然调查学校,肯定会打草惊蛇,说不定还会扑空。”
“现在有线索了,我们打算再重新审秦悦容和杜明荣,吴心萍也得继续审。”
“这倒也行。”
柯景行问:“怎么?你有什么高见?”
“没有,和你的想法差不多,”
时徽指了指前面的路口:“把我放那就行,我自己走回去。”
“谁说要送你回去的?和我去警局。”
“为什么?”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私人顾问吗?那不得跟着我?我还没让你贴身跟随呢。”
时徽:“”
怎么觉得“贴身”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出来就觉得很怪?
到了市局,就听见女人的哀嚎声,几个女警员在旁边一个劲的劝导,那个在哭的女人就赖在地上,嘴里还说着:“我就那么一个女儿,就这样死在那个学校里了,赔钱!学校必须负全责!”
女警:“阿姨,您先冷静,我们还需要进行调查”
“冷什么静!合着死的不是你的女儿,你们当然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她平常那么听话,那么乖的孩子,怎么会就这样跳楼?还不是被学校逼的!学校必须赔钱!”
柯景行问一个警员:“这是于宛的母亲?”
“是的,柯队,于宛是本地人,她母亲一听说这事就来了,一进门就又哭又闹,听着像是来要钱的。”
警员面露嫌恶,似乎很反感这种人。
柯景行走到那个女人面前,耐着性子说:“您好,我是市局刑侦支队队长,我们请您来是想和您了解情况,询问关于于宛的事情,希望您能配合。”
女人却不领情,大声喊着:“问我什么?她天天都在学校,我能知道什么事?问我有什么用?你们怎么不去问学校啊?这就是你们警察办案的方式啊!”
说完,女人接着又哭又喊,一边喊着警察不负责,不为女儿伸冤,一边又喊着要学校赔钱。
柯景行只觉得头疼,他最烦的就是遇到这种人,他瞥见时徽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之前就发现,他似乎很讨厌这种吵闹的场合。
时徽在他跟前小声说:“又是个图钱的,女儿尸骨未寒,母亲就想着要钱,连具体原因都不问清。”
柯景行:“我让人在这处理,咱们先进去。”
时徽瞥了他一眼,嫌恶地说:“我才不想听见这种声音。”
还没等柯景行回过神来,时徽就走到地上那个女人旁边,含笑说:“您好,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