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饶是自家公子都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更别提他这个下人。
三公子的母亲,可不是一个善人,将老爷哄的那叫一个听话,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由她做主。
看来这侯爵之位,花落谁家,还未可知。
“月七!还愣着干什么!”
一声怒吼将月七重拉回浴池。
他惶恐。
不肯睁开眼睛。
激动地声音有些颤抖:“公子,奴,奴才这就下去,马上!”
说完扭头就往外跑。
顾仓寒彻底怒了。
他是叫月七回来,将身上这个揪着自己,那里的女人拖出去。
竟然连他的话都听不懂,这个蠢货!
顾仓寒眉头深深皱起,冷下脸。……
顾仓寒眉头深深皱起,冷下脸。
稍一用力,一脚将云晓宁从浴池之中踹飞出去。
云晓宁只觉臀部一阵剧痛,整个人腾空而起,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月牙弧线。
直直冲着月七身上砸去。
月七可是顾侯爷打小放在顾仓寒身边的高手。
眼看着侯爷的女人从天下掉下来,一脸懵的叫了一声:“哎?!”
“这怎么回事?”
随后伸手将人稳稳接住,环抱在手中。
月七彻底蒙了。
难不成公子刚刚太过于兴奋,直接将女人顶飞到他的怀中?
这也太刺激,太震撼了!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顾仓寒从浴池之中飞身而出,扯过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扭头看向云晓宁。
她浑身湿漉漉的,身上精致的曲线一览无余,尤其胸脯上下起伏,快要将衣服撑爆了。
正被月七抱在怀中。
他心中莫名一阵烦躁,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终究是那种地方出来的,见男人就要扑上去!
他薄唇轻启,声音冰冷犹如地狱刚爬出的恶鬼:“将这女人丢进荷花池,做花肥!”
云晓宁刚刚死里逃生,一听这话。
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勇气。
整个人瞬间从月七怀中跳出来。
伸手指着顾仓寒的鼻子骂道:“你张口闭口要将别人做花肥!我可是活生生一条性命!到底有没有人性?修道修到狗肚子里去了?!”
月七二只眼睛瞪的滚圆,整个眼球都钉在云晓宁身上,他什么时候见过有人敢这么跟公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