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
楠楠欲言又止。
“啊!”
“哦,没什么,我来拿点东西就走了,决赛时见。记住,是五月二号。”
她好像有些不放心。
“记住了。还没结婚就变得这么啰嗦!还没吃饭呢,我去餐厅了。”
我调侃她。
我拿起手机和乐谱就出了宿舍。
剩下的几天我开始了疯狂的赛前准备,拉琴拉琴拉琴。排除一切杂念,躲开所的人和喧嚣拉琴。
转眼到了五一这天,幸亏有手机,不然我真不知道日子过的是哪一天。
分手一定是惨烈的吗?
五一节这天中午,我接到了安子的电话,她声音微弱、说话断断续续:“小雨,在、在哪里?我快来帮、帮我。”
我吃了一惊:“安子?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意识到什么,我大声的问。
“我、在医院。快来、我肚子疼、疼的厉害。身边没、有人,我害怕”
说着“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抓起钱包就冲出宿舍,在去医院的路上心都快跳出了。攥紧的手心里全是汗,一种不好的预感让我害怕,不敢想医院里安子是什么样的情形。
当我四处乱找,终于在病房里找到安子时,她刚从手术室出来。给她扎完液体的护士对我说:“跟我来补一下住院手续。”
我跟着她补完住院手续,找到安子的主治大夫,大夫神情严肃:“宫外孕。幸好来得及时,不然会出危险的。手术还顺利双侧输卵管切除。”
“切除?会后什么后遗症吗?”
我不太懂。
“以后她不能自然怀孕了。”
大夫面无表情的说,这些事儿她应该见得多了。
我呆在原地:“那怎么办?”
“张大夫!急诊!大出血!”
一个护士急匆匆的喊她。她站起身就往出走,留下一串话给我:“想要孩子可以做人工受孕,她现在情绪比较激动,给了镇静剂,一会儿可能要睡一会儿,多安慰安慰她。唉,现在的女孩子”
最后一句话显然不是说给我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