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滔耷拉着脑袋“我知道了,头儿。”
他本来也没想拿。
可这不是真真妹子非得塞给他的吗
头儿也太霸道了,管真真妹子管得这么严
涂福生一看见石滔这个样子,心里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好不容易当宝贝一样养大的闺女,可不是让这些猪一样的货色去拱的
不行,以后他不能再让石滔往家里跑腿儿了。
原本他是看这小子老实,才会放心的使唤他。
可现在看来,这外表再怎么老实的年轻小伙子,那心里也还是有弯弯肠子的啊
涂福生正瞪着石滔呢,衙门外传来了一阵动静。
是赵志恒到了
涂福生忙去请示县令大人,临走前丢下一句“我回头再收拾你”
留下惶恐不安的石滔,如乌云罩顶一般,脸色丧气极了。
涂慕真一个人坐在屋里,正惬意的吃着糕点喝着茶水,就听见隔壁公堂上传来了一阵动静。
县令大人到了
赵志恒和常富贵也都被带上堂了
涂慕真顿时就激动得顾不上吃喝了,忙凑到了屏风后面,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外边儿的动静。
常富贵双手反绑,正跪在堂下。
赵志恒就站在他旁边,正对他怒目而视,一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启禀大人,这常富贵仗势行凶,趁我赵家无人之时,带人破门而入,将我赵家横扫一空。此等行为,与强盗何异”
赵志恒愤怒的道,“更令人指的是,他竟然还拿着拿着我赵家女眷的衣物招摇过市,冠冕堂皇的在我身前侮辱于我还请县令大人做主,为我赵家讨回一个公道”
南溪县县令盛明鸿是个中年男人,看起来温文儒雅,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读书很多、地位不低的人。
听完赵志恒的指控,盛县令点点头,看向常富贵道“常富贵,你可有话说”
常富贵立马喊起了冤“县令大人,小民冤枉啊是这赵秀才毁我女儿名节在先,又害得我女儿落水后大病一场。我常家家贫,实在是无钱买药,这才不得不让找他赵秀才赔些汤药钱。可这赵秀才,竟然置我女儿的命于不顾,不但不肯赔汤药钱,还躲起来不肯见人。小民的女儿危在旦夕,小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不得不破了他赵家的门,想找些值钱的东西,换了钱财,好给女儿治病啊”
盛县令便问赵志恒道“赵秀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
赵志恒气红了脸,怒道,“还请县令大人明见,学生绝不是推卸责任之人常富贵借口她女儿重病,每日都带着人来我赵家讨要汤药钱。几日下来,我赵家前前后后,给他的银钱已经过了六两银子为此,学生的母亲甚至连嫁妆都抵押出去了。若常家女真的病重,那倒也罢了。可学生分明听闻,常家女好好的,根本就没有生病,更谈不上什么重病了这常富贵,分明就是找借口敲诈勒索于我赵家,我赵家自然不能再让他得逞”
“你胡说”
常富贵大喊道,“我女儿就是病了,而且病得很重你不想给汤药钱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诬蔑我女儿呢县令大人,你可千万不要被这小子给骗了啊”
“当着县令大人的面,你竟然还敢满口胡言”
赵志恒冷笑道,“你女儿到底有没有生病,所有城西百姓全都知晓你女儿成天在外行走,你当大家的眼睛是瞎的,都看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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