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她的声音骤然软下来,眼泪汹涌而至,瓷白的小脸皱在一起,那种一碰即碎的美感,从心底深处刺激着顾辞北。
多少次,他都想将她按在身下,好好惩罚她,让她知道学会听话。
平日里,顾辞北都是斯文内敛的,唯独慕云溪,最能激起他不为人知的恶劣因子。
她本来就生的极美,他们的父辈又有恩怨,同一屋檐下二十年,顾辞北所有的欲念都萌生于她身上。
她忤逆了他这么久,他忍了这么久,今天,他就是要惩罚她,让她以后都知道怎么听话。
前后院的佣人都被他支走,没人敢来这里,他有一整天的时间,和她一起消磨……
贴身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抛在地上,她细白的脚腕系在黑色冰冷的铁艺公主床栏上……
从清晨到日暮,他做做停停,直到后半夜才算真的停下,慕云溪的嗓子已经哑的不出一个音节。
当顾辞北解下她脚腕上的领带时,她的小腿一直在抖。
他抱着她去卫生间冲澡,清理身体时,他的视线停留在某处,摩挲着她她潮红的小脸,哑声问,“墨凌云碰过你吗?”
怀里的人紧闭着眼睛,睫毛轻颤着,好一会,才摇了摇头。
顾辞北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手上力道重了下,她颤了颤,嘴边溢出声音。
“别忘了,刚刚在我身下说的话。”
他说这话的时候,英俊清贵的脸上一副禁欲的表情,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
慕云溪浑身打颤,抓着他的肩头扬起脖子,指甲嵌进他的皮肉李,嘴边溢出破碎的音节。
顾辞北看着她垂下的乌,还有脖子凄艳的弧度,眼里终于有了情绪。
湿润的长指摩挲着她的红唇,低笑骂了句,“小东西。”
顾辞北慢条斯理的穿衣服,系上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时,他微仰着脖子,垂眸看她,“明天哪也不要去,就在老宅等着。”
慕云溪被折磨惨了,一个“不”
字都不敢说,只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让她在老宅等着,想来想去也只是床上那点事了。
可是,为什么还是在这里?明天这里还没人么?
她没问,也没有力气去问,她身体像散了架,脑子也一团浆糊,唯一想的事情就是如何向墨凌云提分手。
想到这,眼泪就不由自主的落下来,怪不得她梦不见墨凌云,本来就是昙花一现的事情,还想做梦。
慕云溪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再醒来时,外面又是一片嘈杂,好像昨天又重现了一般。
恍惚中,她听到有人说爷爷,她披上外套扶着墙出去,几个佣人脸色难看,“云溪,老爷出事了。”
“啊”
慕云溪蓦的捂住心口,哑声道:“爷爷,爷爷怎么了?”
“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呢。”
“哪个医院?”
“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