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只是低笑不已。
吕意躺在秦淮的怀里,被他紧紧搂着,她从被子中伸出手,拿过自己的衣服,挣开秦淮,把自己包裹中,然后跳下床,“臭流氓!”
吕意要进浴室洗澡。
秦淮听到她的义正言辞,很是哭笑不得,严肃道:“你是……用过就扔啊,真无情……”
吕意:“你无耻!”
吕意要跺脚,自己翻来覆去就是这几个词,真没用啊!
她关上浴室的门,门外,秦淮裸着上半身,抱着胳膊倚着门,敲了敲,“开门。”
“不开。”
吕意没好气道,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又是一阵脸红,只好捂着脸冲着门边喊道。
秦淮:“我都被你看光了,难道你不用负责吗?”
“我……”
吕意梗着脖子道:“我还被你从头到尾欺负个遍呢,难道你不用负责吗?”
“说的也是。”
秦淮煞有介事点点头,“那你开门吧,我进去好好负责。”
别给我偷换概念。”
吕意在一边洗澡一边大喊道:“你现在很猖狂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办法?现在轮到我了,你要倒霉了。”
“你真舍得?怎么说我刚才也服务了你那么久,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你忍心体罚我?”
“就是因为你的服务周到,才要罚你!你话太多了!”
吕意眼睛随意一瞥,突然注意到刚才并没有注意的东西,洗手台上并排放着两个杯子,打量四周,所有能用的东西,都是一式二份,而且是男女款式的。
她取掉一件浴袍披在身上,系好带子,打开门。
秦淮见她已经洗好了,遗憾叹气。
吕意把他拉了进去,秦淮一挑眉,声音中带着愉悦,“想通了?”
语毕,打算脱衣服,被吕意按住了手背。
吕意指着周围问,秦淮用一副你才发现啊的无奈口气道:“啊,眼光真好,终于看到了?”
秦淮拉着吕意回到卧室,在衣柜前站定。
吕意沉默半晌,转头看秦淮,问道:“这里面,该不会藏着一个女人吧。”
“是啊。”
秦淮阴阳怪气道:“还是一个打算谋杀亲夫,让亲夫跪搓衣板的狠毒女人呢。”
幽怨的口气哀怨绵长地晃荡在吕意的耳边,吕意装出来的严肃,忍不住要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