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臻不吭声。
老爷子说:“性格问题,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占有欲太强,蔺锌跟人多说句话,他都乱吃飞醋。我要是没记错,蔺锌那时候跟朋友在外面单独待了一夜,结果我这孙子疯把人关进地下室了。”
谢钧闻:“……真关了两个月?”
老爷子:“两个月还多呢,你不知道,蔺锌刚出来那几天状态有多差,还……”
“爷爷,”
慕梓臻出声打断,“别说了,那是过去的事了,我已经改了。”
慕老爷子:“靳礼还说他改了呢,你信吗?”
慕梓臻冷声道:“我从来没说过放弃蔺锌,靳礼不止一次对蔺锌放狠话,别拿我和他比。”
老爷子气得瞪眼。
谢钧闻没打扰他们爷孙俩争执,起身,道:“我去隔壁看看。”
靳礼住在隔壁,家里没来一个人。
程尧燃看到他来,说:“伯父伯母的电话打不通,老爷子在国外,我给他找护工,他又不同意。”
谢钧闻瞥了眼躺在病床上的人,难得从他眼中看出了万念俱灰。
靳礼没受多大的伤,但精神状态很不好,眼角流着泪,神情恍恍惚惚地,时不时喊声蔺锌的名字。
“别难受了,不就是没有原谅你吗,用得着这么生无可恋。”
谢钧闻能说出这些话,不是心狠,也不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
是因为靳礼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完全是自作自受。
程尧燃:“就是,还找人把梓臻关进杂物间,自己装什么可怜呢。”
“你们不懂,”
靳礼声音沙哑,望着天花板,“慕梓臻一定会阻止我的计划。”
慕梓臻确实说过这话。
谢钧闻:“那你还给他邀请函。”
靳礼理直气壮:“我不的话,他会硬闯进去,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把邀请函送到他手里,后面再找人对付他就行了。”
谢钧闻不想和这种人说话了。
程尧燃玩着手机,忽然‘啊’了声,“钧闻,我们被偷拍了。”
“什么?”
谢钧闻凑过去看。
程尧燃把蔺锌上热搜的那张照片放大,后面就是他们俩,连霍沉遇都被拍了进去,照片定格在霍沉遇伸手摸谢钧闻脑袋的那一刻。
照片很糊,但他们能一眼认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