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嘉了解到秦策打算考公,他十分支持,因为在他看来无论是什么工作,只要秦策喜欢并且愿意去做,就都很好,为了保证秦策心无旁骛地学习,他开始用很软的态度去监督秦策看书刷题,上午三个小时,下午三个小时,晚上两个小时,只要秦策出现一点摸鱼玩乐的痕迹,他就去送一盘切好摆好的水果,殷切地看着他。
秦策对此哪有办法,只好认命地去继续学习。秦策学习的时候,迟嘉也不闲着,他本来就是个人妻属性满满的人,立刻就有条不紊地打扫和布置房子。
关于迟嘉的工作,秦策询问了两次迟嘉对工作的想法,毕竟他总不可能真的委屈迟嘉待在家里当全职太太,那也太消磨人了。可是,出乎秦策的意料,迟嘉对于待在家里当全职太太的想法是很坚定的,不,不是想法,而是规划,他给自己的未来规划是当个全身心投入家庭的全职太太。
迟嘉道:“我之前的工作是钢琴老师,我爱弹钢琴,但是我还有其他的更爱的东西。不论以后怎么样,也许以后有以后的展和变化,可是我现在就想当个全职太太,我愿意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家庭。”
而且说到钱的问题,迟嘉存款很多很多,足够他衣食无忧地过两次人生,他没有后顾之忧。
秦策明白了。
他的明白当然不是空空的恍然大悟,他是有行动的,他将自己所有的卡以及其他存款全都上交给了迟嘉,另外他有哪些不动财产也悉数奉上了。
“谁在家里待的时间多,谁就是一家之主。”
秦策说,“家里的财产要由一家之主来管理和分配。”
迟嘉接了卡和存款,也过目了秦策的其他几套房子,笑得眉眼弯弯,他保证:“我会好好管理的。”
这说明秦策对他的完全信任,他会好好珍惜。就算他管理不善导致亏空,他会用自己的钱将亏空补上。
秦策也笑:“那我就指望一家之主了。我真幸福,有个漂亮又会打理家事的老婆。”
于是,迟嘉在美滋滋的神情中,被突然暴起扑过来的秦策按在床上的大亲特亲,亲得他灵魂失重、乱七八糟才放开。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方子彦消失在秦策与迟嘉的生活中,前路坦荡,没有垃圾不识相。
月底临近秦策的外婆的生日前两天,秦策就买票带着迟嘉坐上了高铁来到花市。
他现在所在的阳市是普通市,而他长大的花市属于十几年前升起来的地级市,胜在地域广阔,风景优美,人和自然相处的和谐度相当高。
秦策打算轻装出行,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到花市再买也是可以的,花市的商业展算得上不错,什么都有。迟嘉与他不谋而合,于是两人的东西只有秦策背上背的一个大书包。
外公和外婆家就在市里,打了个出租车就到了,秦策提前了消息,外公和外婆早早就在等候了。
秦策从出租车下车,走到了四层小别墅前目露迟疑,怀疑自己走错的地方。
……是这里吗?
怎么感觉不太一样啊!
迟嘉见秦策停住了脚步,也有些迟疑,“怎么了?”
难道是太久没来走错地方了?
还是又想起了不太好的事情?
眼前的围墙又白又干净,从围墙顶垂下来一株不知名的月季,大铁门锃亮乌黑,更别说围墙内焕然一新的花园了。
秦策回神:“没什么,走,我们进去。”
他牵住迟嘉的手,以免他紧张。
第一次来见家长的迟嘉确实很紧张,一向手脚冰凉的他现在都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深深呼出一口气,紧紧牵住秦策的手,笑了笑,“好。”
秦策一边按响门铃一边宽慰迟嘉,他笑着说:“你现在见他们又不是没结婚的时候,难道害怕他们不待见你,然后不愿意我们在一起吗?你手持结婚证,抬起头来,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