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喜欢的。
至于以后,不好说。他这类人擅长和人说以后,但不擅长去实现。
那些事情生之后,他想以后总是更爱自己一些。
他和蒋栩扬两个人一起偷清闲,有点显眼。牌桌边的人叫他们去,蒋栩扬不讲义气地把魏枞应推了出去。
没有任何道义可言。
魏枞应走过去,那群人给他让了个位置。要运气和胆量的一个游戏,今天虽然他是寿星,可手气实在是差得有点离谱。
国王游戏点到了他的头上,什么交杯酒都是大慈悲了。
再要接吻的时候,那群人在起哄,酒瓶转到了他斜对面一个女生。
瓶口对着的那人已经站起身,走过来了。
魏枞应坐在沙上没动,她从一排人里挤过来,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膝盖跪在魏枞应腿边的沙上,手搭在他肩头。
弯腰凑过去的时候,魏枞应偏了头。
落空的吻让主动的人有些尴尬。
倒是蒋栩扬突然有义气了,走过来抬手将凑到魏枞应身上的人扶了起来:“我们寿星有对象了,跟在场的人亲都不太好。正好我也有对象了,来,阿枞,你要不和我亲吧。”
够恶心的一句话。
魏枞应借口去上厕所然后就没回去,等他从厕所出来,蒋栩扬坐在厨房里玩手机,网聊得不亦乐乎。
感觉到有人走进厨房,蒋栩扬抬头看他:“十一点了,真不和你女朋友过一下?”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三十号了。
想了想,魏枞应拿起车钥匙,朝着沙上喝果汁泡妞的林枋招了招手。
林枋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呢,女人识趣地从林枋怀里离开。他走过去,有点纳闷:“怎么了?”
魏枞应把车钥匙丢给他:“送我去个地方。”
跑腿的活。
魏枞应说完,林枋沉默了三秒,就像是一个雕塑一样站在原地。下一秒,他反应迅地拿起桌上的酒瓶,但是比酒瓶更快抵达他嘴巴上的是一只手。
明明喝了酒的人反应依旧特别快,魏枞应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拿走他手里的酒瓶:“你也关心一下海绵宝宝片头曲重复了多少声海绵宝宝。”
“靠。”
林枋拿过钥匙,但贼心不死地又瞥了眼酒瓶,“叫个代驾不行吗?”
蒋栩扬朝他挥手,幸灾乐祸:“我这是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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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室里的人在打赌今年医院那棵院长亲手种下的梅树会不会开花。
小本生意。
封顶五块,不准太多。
资金全部都投给那些没钱支付医药费的可怜人。
时筠压了会开花。
然后转了五元给‘庄家’。
和转账一起跳出通知栏的是魏枞应的消息。
【魏枞应】:我在你们医院楼下了。
时筠看了眼时间都快要凌晨了。
一路上电梯畅通无阻,她一出大楼就看见了靠着车站着的人。
天空开始飘雪,路灯将雪下落的轨迹遁形。雪是他们开车开到半路的时候下起来的,他不知道在雪里站了多久,肩头落了一些白。
夜晚和落雪衬得他整个人多了几分清风霁月,身材高挑,就是倚着的车也给他加分不少。
时筠走过去,抬手拂去他外套上的雪。在值班室的时候她穿得不多,有暖气不冷。跑出来的时候她没有想这些,毛衣外面是一件没有任何保暖作用的大褂。
魏枞应拉开棉服的拉开,想抱她。
时筠抬手推他:“大褂很脏的。”
“那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