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以晴按掉第二个闹钟,决定及时止损,立刻让秦运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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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一天课,又留下直到晚自习放学,窦以晴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学校时,校门口已经只剩寥寥几人,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一处。
窦以晴扫了校门前那辆浮夸的黑色机车一眼,机车主人坐在上面,腿很长,随意舒展着支在地面上。
她扭头刚要走,机车主人摘下黑色头盔,随手放到身前,大喊:“窦以晴!”
“窦以晴!!!”
好丢人。窦以晴掉了个头,走到他面前,还没说话,秦运拿起藏在另一边手的头盔,戴到她头上,然后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举到她眼前。
秦运笑起来有一颗很明显的虎牙,挑起一边眉:“怎么样,窦以晴,好看吧?我刚给你买的。”
窦以晴通过手机萤幕,看着自己头上的粉白色印着蝴蝶结的头盔,嘆气:“秦运,你真的好土。”
秦运冷哼:“嘴硬,你脸上写着我爱死了。”
窦以晴翻了个白眼,隔着头盔你看得到个屁:“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的微信?”
“什么微信?我看看。”
秦运拿起手机,翻了两下,笑骂,“窦以晴你有病吧,早上六点不到给我发什么消息?大清早就让我滚?我昨晚又没睡你家,谁惹你了你找谁去,别把火撒我身上。”
“……”
“走。”
秦运扬扬下巴,“带你兜一圈再回家。”
机车疾驰在马路上,窦以晴紧紧搂着秦运的腰,感觉到一股又一股强风从自己身体裏穿过。
秦运头也不回地朝她喊:“窦以晴,我昨天赛车没赢,差一点儿!”
窦以晴大声与他对话:“菜!”
“那人怪没意思的,带他女朋友去观赛,他打鸡血似的踩油门,”
秦运喊,“下次你也去!”
有病啊?炮友去干嘛?窦以晴说:“不去!”
“去!”
“不去!”
“去!”
“……”
幼稚死了。
窦以晴在心裏骂,她贴在秦运身上,无语地想,过两天再让他滚吧。
第二次下定决心,窦以晴想跟他当面谈,顺便把自家的钥匙拿回来。那是个週五,她回家洗了澡出来,发现窗帘被秦运拉紧,屋内昏暗。
窦以晴走出浴室,刚想说她没打算和他继续上床了,就见秦运倚在卧室的门框上,赤着身,毫无顾忌地露着他结实紧致的身体,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真皮项圈。
秦运把项圈上的链子扔到她手上,表情不满,语气懒洋洋地:“洗太久了吧,窦以晴。”
窦以晴拉了拉链子,秦运被拉得往前倾了一下身。窦以晴说:“别狗叫。”
“就叫。怎么样?喜不喜欢啊?”
秦运皮肤天生就很白,怎么运动都晒不太黑,声音很欠,脸却很红,他问,“你前几天刷短视频不就看别人戴这个吗?”
“……学人精。”
窦以晴抓着链子,往下扯。
秦运气笑了,低低地“草”
了一声,垂头亲了亲她的嘴,然后跪下来,脸埋进她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