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
王瑜微微抬眼,看向上座之人,只见他拧着眉,似乎很是不解的样子。
“本王向来与人为善,从不与人结仇,一时也想不出究竟是谁要害我。”
“或是为财而来?”
“不像,”
明骁舟摇头:“我的随从曾表明了身份,但他们丝毫未见退缩,想来便是冲着我来的。可我从不欠债,莫非是……情债?”
王瑜闻言,顿时面色古怪。
“罢了,你再去城门口盘问下近些时日的巡防之人吧,看看是否还对这些人留有印象。”
“下官领命。”
王瑜松了口气,随后带着随从离开了此处。
府门缓缓阂上。
明骁舟倏然间转换了神色,眉眼凌厉。
他抬腿迈进后院,两名贼人如今被分开扣押,两间刑房相隔甚远。
昨夜几乎一夜未睡,但他此刻毫无疲惫之感。
黄柏手臂与腿上均裹着纱布,他休息了几个时辰,便开始审问。
他立于昨夜擒获的贼人面前。
那人面庞肿胀,面上青紫一片,身上的衣袍还未干透,狼狈不堪。
明骁舟走进:“可有问出些什么?“
黄柏摇摇头:“嘴硬得很,什么都不愿说。”
“哦?怎么这两日遇到的都是如此难啃的骨头。”
他似是嫌此处光线太暗,走至窗边将窗户推开。
屋内那难闻的味道瞬间散去些。
“想来是同一人的手笔。”
黄柏沉声道:“似乎正应了您此前所想。”
“前日里擒获的那贼人如何了?”
“砍掉了他两只手,请府医裹了伤,又喂了止血的药,命是保住了。”
“命保住就好。”
明骁舟毫无波动:“过两日还不招便再砍掉他两只脚,切记别把人弄死了,本王还有许多折磨人的法子未在他身上试。”
“是!”
黄柏拱手道。
屋内的那人神情未变。
“还有,请画师将他的脸也拓印下来,分至各处去。”
明骁舟抬手随意一指,神情轻蔑,仿佛看着一只蝼蚁:“不过,本王似乎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法子。”
那人抬眼望着他。
“让这两人赛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