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毕,两人相视一眼,都低头笑起来。
容昭拧眉看着房中那道无人问津的亡魂,她拧着眉:“此人是谁?”
知远闻言,诧异地看向她:“你能看见亡魂?”
“是,我自小双眼便异于常人。”
他颔,随后站起身行至那亡魂身旁,叹息道:“此人魂体受损极为严重。”
“我曾遇见的亡魂,虽不记得前尘往事,但都是有意识的,可她为何会如此?”
“只因她并不想活。”
众人浑身一凛。
容昭沉声道:“大师此言何意?”
“她是自己求死的。”
知远缓缓开口:“寻常封印之术,绝无可能将他人生魂囚在陌生的躯体之中数年之久,除非那道亡魂本就毫无求生之欲。”
明骁舟闻言,神情不由凝重起来。
容昭拧眉思索了片刻,沉声道:“大师,此法是否可保躯体不死?”
“确实如此。”
女子清浅的声音传来,惊起众人一身的鸡皮疙瘩:“背后之人不想让明砚舟活,那必是因为他知道了些什么,或者挡了那人的路,可既如此,他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机保住明砚舟的性命呢?”
这句问句的出口,房中顿时安静下来。
那小娘子秀气的眉皱起:“对那人来说,似乎明砚舟活着比死去的价值,要大些。”
“没错。”
明骁舟上前几步看着那床榻上的躯体:“不逾或许知道些什么,又或是他活着便能引得一些人忌惮,是以那人穷尽心思,选择了如此可怖的法子!”
容昭倏然抬眼:“他要让明砚舟活着,但却永远不能开口!”
两人沉吟许久。
“到底是谁,会如此对待不逾?”
明骁舟沉了嗓音。
知远又折回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茶香袅袅。
明骁舟神情一顿,他抬起眼:“会不会是两人所为?”
“不会。”
知远摇头道:“此事定是出自一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