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突然在想,肖岩升如果知道她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疯,是何感想?
连她也没想过,她会喜欢这种事。
是的,喜欢。一次是试验,两次就不是意外了。
房间里一阵安静,只能听到彼此依旧很沉的呼吸。
许久。
储行舟理了理她柔软凌乱的长,“满意的话,下次能不能还叫我?叫别人怪麻烦,咱们现在也算知寸知底……”
舒宓微微睁开眼,“我没那么随便。”
随口一说而已。
他最近好像有了个不明显的弧度,“我又不想改主意了,想和你继续,不收费,只做该做的,考虑考虑?”
舒宓盯着他。
她这方面如果真的有病,目前只有他是她的解药,养他一分钱都不用花,不光治病,还享受。
是不是一本万利?
她没吭声,储行舟也没追问,而是转了话题,“遇到什么事了?”
他终于问了。
舒宓扯了扯枕头,微微搭着脑袋,没了职场里的冰冷,整个人慵懒又软糯。
“利益与色,商场的家常便饭。”
她语调听起来轻描淡写。
但又皱了皱眉,“我把他脑袋开瓢了。”
“谁?”
“孟乾山,你不会认识的。”
储行舟眉头微动,他不认识的人,挺少的。
“我帮你,你养我?”
他不无认真的表情。
舒宓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笑了,“机修工,你帮我?拿什么帮,老虎钳?”
储行舟定定的看着她,“你不是知道我有很多富婆人脉。”
这话倒是让舒宓心底动了动。
人脉,真是好东西,如果他真有的话。
只不过……“富婆们凭什么帮你?你不是不跟她们睡么?”
然后,她一脸微妙,“总不是只因为你舌头灵活?”
储行舟脸色黑了一点,睨着不知好歹的女人。
舒宓抿了抿唇,不问了。
“好啊,你能解决的话。”
她答应了。
没得选,她的生活,好像只有工作和肖岩升,肖岩升都把她卖了,她还能找谁?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