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掉吗?”
“跑不掉的。”
墨邪和观判的声音近乎同时响起。
“完了!”
资本蔫蔫的落在观判头上,用数据流拽她的毛,“你说说,干什么自找麻烦啊……这下好了!”
“欸,本本,你别扯了,虽然我不会疼,但女孩子秃了也不太好看啊!”
观判放下茶杯,把头顶自闭的资本扒拉下来。
墨邪挑眉鼓掌,“好好好,好一折戏目,着实让猫看的心惊,环环相扣,步步相贴,走错一步都不行的那种。”
“小观判,你可真是让墨邪大开眼界啊!”
屑猫猫有点生气,但不多,问题不大。
观判歪头,眼睛没有聚焦,“是吗?我就知道这折戏,恩公大人一定喜欢。”
“喜欢?何止是喜欢啊!”
墨邪似笑非笑的坐下,“这茶都凉了,小观判不再热一下吗?”
观判垂眸,屑猫猫这是说自己心寒了,要她安慰啊,倒是卖惨的及时,再晚些,她这心里的愧疚,都要消失干净了。
“若是不喜欢了,那便再换一杯,来回加热的茶水,到底是会变味儿的。”
观判这么说着,还是笑着打了个响指。
墨邪轻笑,心里清楚观判根本就是有恃无恐,知道自己这碗茶无法代替,嚣张的让他收敛呢!
给这小猫能的!
“倒是有些烫手了。”
墨邪放下茶盏,“先前匆匆离开,热了两遍的茶水,也只能勉强将就了。”
“你说怪是不怪,严丝合缝的仓库里怎的就钻进去了老鼠?让墨邪可是好生苦恼呢!”
好个屑猫猫,下台阶还要多踩一脚,观判摇摇头,“老鼠也不一定都是坏的呀,有些事啊、总是在命运之轮里来回转。”
墨邪想下台阶,她理亏在先,也就跟着帮搭个梯子,不能真的撕破脸。
墨邪似笑非笑,对观判的主动解释很满意,但还想再伸伸手,“按小观判这么说,倒是墨邪狭隘了。”
“只是,即使出点再好,往米仓里放老鼠多少有些不厚道,这守门的猫啊,失职,怎么着也得罚一罚?你说是不是?”
观判轻笑了一声,既不答应也不否认,“依恩公大人的心念,该是怎么个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