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顾,这个刺可能有毒!”
义勇站在后面朝着希顾大喊。
“我知道,是麻痹类毒素,但是被麻痹会是什么感觉呢,好好奇啊……”
希顾像是在十分认真的观察着尖刺。
说实话,她是真的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个毒法。
小芭内疑惑的看向义勇。
你师姐咋回事?
义勇摊摊手,表示不会出什么问题。
希顾估计是有些生气,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表达出来。
所以,他们应该不会出事,出事的大概是这个自称艺术家的鬼。
希顾盯着玉壶手里的壶,像是一个小孩子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这个壶真是可爱到不行,形状恶心,花纹垃圾,装点物更是告诉了我你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立方米的死海海水。”
“虽然说这些壶连野猫的屎都不如,但你和你的壶由内而外散出的,那可爱的、未被知识与良知熏陶的清澈的愚蠢,真是让人同情可怜呢~”
“只有几十年生命的猴子懂什么艺术啊你个变态女!”
玉壶愤怒的抛出一壶,“敢侮辱我的艺术,受死吧!”
血鬼术·血狱钵!
希顾轻松跳起躲过泼洒过来的水,嘴边还不忘嘲讽。
“为什么要对我用这种低级又恶心的血鬼术呢,是因为堂堂上弦之五只有那么强吗,还是说身为鬼的您连困住生命只有几十年的人类都做不到吗?”
“或者说,上弦之五居然是个急急国王,这么容易就会破防?”
玉壶愤怒的都快捏不住壶了,“你这牙尖嘴利的贱人!”
虽然不太清楚急急国王是什么意思,但很明显就是嘲讽他的!
这女的怎么这么能说,专挑着他的痛点骂!
“义勇,小芭内,不是你们说要来的吗,我保证你们会安全回去,所以就请安心把这个不明生物当训练机器吧!”
希顾的声音里满是兴奋。
逗猴什么的她最喜欢了!
“我知道了!”
二人齐声。
这一晚,是玉壶过的最煎熬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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