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琮月这种位高权重,百忙缠身的大佬来说,打字是极其浪费时间的,安排吩咐调度永远是电话或者语音更清楚。
若是非要打字,大概是有外人在,要避嫌。
秦佳苒默默收回目光,喝了一口咖啡,脚趾蜷了蜷,没说话。前座的Chole也没说话,很安静,似乎老板在这,她打工人的属性要强烈很多。
在秦佳苒看不见的地方,Chole,不对,应该是谢锦珠,正在疯狂输出。
我就不信,大哥你在Ruby面前也
()这么凶吗!有本事你去凶Ruby啊!
羞羞脸哦(),
Ruby
Ruby
⒇()_[((),
她英文名你都不知道?
她真的蛮漂亮的,刚刚偷瞄过,身材也爆好,是我喜欢的有肉那种
不过,大哥你好坏啊,她看起来就很好骗欸,难怪易大小姐给你找的你都看不上。我还和小琦讨论你喜欢哪种,嘿嘿。。。。
你喜欢这种一掐就红的[微笑]
什么是一掐就红。还有秦佳苒哪里好骗了,她骗人才是一套又一套。
谢琮月微笑,恨不得把谢锦珠打包发回京城。
谢锦珠
乱说话,扣三个月零花钱
谢锦珠瞪大眼睛,三个月??她要闹了!!
对方终于消停了。
谢琮月把手机盖在座椅上,勾下眼镜,揉了揉酸胀的眉骨,余光不经意一晃,就看见女孩正偷瞄他。
“看我?”
他笑着转过脸。
秦佳苒被抓包,心口一紧,连忙把咖啡送上去,“要不要喝一点提神,飞机上是不是没睡好啊。。。。。”
咖啡杯口沾着玫瑰粉的口红印子,女孩有咬杯口的习惯,纸杯边缘被她咬得又烂又软。
谢琮月眼眸一暗,刚要去接,那杯咖啡又倏地退回去。
“噢!”
秦佳苒小声惊呼。
前座的谢锦珠耳朵跟着一竖。
“怎么了?”
谢琮月皱了瞬眉。
“抱歉,谢先生。。。。。我忘了这是我喝过的。”
她一本正经,偏偏眼角眉梢流出一点克制不了的坏,“嗯。。。。。您还是别喝,万一我们间接亲了,你又不喜欢,这样不太好呢。。。。。”
那个呢字真是娇得没名堂,谢锦珠怀疑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Ruby啊!!你怎么能跟大哥撒娇呢!!
她痛心疾首,要想,她禁欲端方衬衫纽扣永远扣到最顶的大哥曾说过一句扬名谢园的名言——
谢锦珠,你做了我二十四年的妹妹,怎么还不明白,我最不吃的套路就是你撒娇,想靠撒娇找我要包,不如抄十遍论语。
论语啊,她的噩梦,她就是下辈子也抄不完一遍啊。。。。。
所以,Ruby,你要知道,撒娇在我哥这里,没门。
“Chole。”
谢琮月注视着秦佳苒,话确是对前座的人说的,沉冷又危险的语气,听的人心口一跳。
谢锦珠:“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