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不行呀,叔叔,叔叔会回来的……”
龟头阵阵的厮磨让晓柔腰软无力,双手强撑在流理台上稳着自己的身体,身体的快感却没有让她忘记暴露的隐患。“所以我们更要抓紧时间啊宝贝。”
好几天没肏过女儿的陈俊生这回是怎么也做不到把鸡巴从女儿的盘丝洞前挪开的,他扭了扭屁股,“噗嗤”
一声就把粗长的肉棒送进了女儿的体内,鸡巴如鱼雷进港,一进入那销魂的小洞就四处轰炸,榨出一片片的浪花来。
“唔……唔……唔……爸、爸爸……”
晓柔被爸爸撞得身体乱晃,撑在流理台上的手也被撞得不安定地碰着,眼看那娇嫩的小手就要撞上冒着冷光的刀刃,陈俊生眼疾手快地抓着女儿的双臂往身上一丢,让女儿搂抱住自己,避开被割伤的危险。不知自己躲过一劫的晓柔只惺忪地眯着眼,强忍着被爸爸肏的想要尖叫的冲动,双手和八爪鱼一样扒着爸爸的后背,剪的圆润的指甲隔着柔软的棉布陷进了爸爸的后背,抓的爸爸更加勇猛地在她的小肉港里顶刺起来。“哼、哼、哼、哼……”
陈俊生也被女儿的媚肉吸附地出声声闷吼。
“小妖精,好久没肏你吸得更紧了啊,干你,干你,爸爸干死你!”
陈俊生“砰砰”
猛撞着女儿的溪谷,大鸡巴一刻不带歇地攻击着女儿的花心。“呃啊,嗯、嗯……爸爸,快点,快点吧……”
晓柔知道自己是逃不过爸爸的侵犯的,那只希望爸爸能够战决,至少、至少要赶在叔叔回来前结束啊!
听到女儿压抑的欢愉呻吟,鸡巴更是兴奋地怒胀,他将女儿的屁股压地更紧,肉根进出着女儿的肉洞带出“滋滋滋”
的浪声。“这样还不够快吗?贪心的小东西。”
说着又加快了抽插着小穴的频率。
“啊、啊,唔……唔……”
晓柔哪里是不够,简直是太够了。然而即使受不了晓柔也没有叫爸爸慢下来,这种叔叔随时都可能回来的危机感实在让她忧心忡忡,宁可被爸爸肏死也要快点结束。中间她承受不住地尖鸣了两声,又害怕动静太大,只好一口啃上爸爸的肩膀,死死地抓着爸爸不放。“哦、哦,小骚逼嘬地大鸡巴好紧,几天没肏你就这么欠干,爸爸今天全肏死你,把你的小骚逼肏松,看你还敢不敢咬地爸爸这么紧。”
然而和女儿提心吊胆相反的,陈俊生却是被这种类似出轨偷情的刺激感刺激的尾骨麻。在弟弟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情况下狂肏女儿什么的,好比乘坐悬崖上的过山车,虽然危险但那种颤栗的兴奋感令人沉迷。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种“偷”
的至高刺激足以令任何男人肾上腺素狂飙。
晓柔已经开始阵阵眼花了,本就饥肠辘辘的她现在更是被折腾地两眼黑,没有力气地挂在爸爸的肩上,小声哼哼道“爸爸好了吗?我好饿啊。”
陈俊生从不远处的瓷碗里捡了块刚刚切好的西红柿塞进女儿嘴里,嘴上虽是饱含歉意,但是身下的撞击却越凶狠。“乖宝贝,再忍忍,爸爸先喂饱你的小骚洞再给你做好吃的。啊、啊、啊,要来了,爸爸要到了。”
听到爸爸终于要射了,晓柔有种终于要到头的松懈感。或许这是爸爸做过最快的一次,然而这正是晓柔求之不得的地方,她暗暗吸了吸饿扁的小腹,将已经胀地暴撑她阴道的鸡巴嗦地更紧,势要把那钢管里蓄满的子弹都压榨出来不可。
就在父女两人都要攀上最后高潮的时候,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却从楼上传了下来,惊得父女二人都是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陈俊生更是一个哆嗦提前射了出来。“妈的!”
陈俊生气的骂了一声娘,晓柔倒是松了一口气,甚至还在心里小小的感谢了那通电话,她知道那是安在爸爸书房里工作专用的座机,爸爸是非接不可的。她推了推爸爸,让爸爸赶紧上去。陈俊生黑了张脸,将被吓软的鸡巴收回裤子里,带着不餍足的怒气回到书房里去了。
见爸爸总算走了,晓柔跳下流理台,爸爸射在花穴里腥白的牛奶慢慢滚了出来,从腿根渐渐滑落。晓柔噘嘴皱了皱眉,看来在吃饭前她还得先去洗个澡。她才刚一弯腰,准备拉起掉在脚踝处的小内,一股巨大的冲力霎时冲进了她的身体,紧窄的阴道瞬间暴胀,那种快要被撑破的胀痛让她立刻哀鸣出声。 “啊!!”
接踵而至的粗暴撞击甚至让晓柔直不起腰,她艰难地扶住流理台的边缘,以防自己被这暴力的冲击撞到自己的脑袋。“爸爸,你怎么……”
不明所以的晓柔以为是爸爸先前没尽兴去而复返又折腾起自己,气呼呼地扭头忍不住想抱怨,回头却撞见一双气地赤红的怒眼,晓柔顿时整个人都起冷来,她的嘴唇颤抖道“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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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柔的少女祈祷:希望天下男人皆早泄阳痿
唔,修罗场即将上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