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撒的谎,也算骗人吗。齐佳嘉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何况这些并不关严绎的事,自然没有必要告诉他。
从小到大,为了隐藏他的这幅身体,早不知道撒了多少谎了。那些都是齐珩教他的,为了保护自己的手段。
每次机智的躲过路人追问性别的时候,齐珩总是会夸他做得好,会亲吻他,会奖励他一个睡前故事,或者让他下面的小嘴夹着手指一会儿,等酥酥麻麻的感觉过后再安安心心入睡。
齐珩从来不会说他撒谎,齐珩总是夸他是好孩子。
所以那些都不是谎言,那都是自己该做的,把不该展示给父亲以外的人的秘密全部隐藏起来,谁都不能试图探索。
“我没有撒谎。”
齐佳嘉也生气,虽然他对于严绎发怒的样子感到畏惧,可他也十分委屈,觉得自己被无缘无故冤枉了。
“那我问你谁咬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严绎的手掐住他受伤的颈部,齐佳嘉疼得一躲,身子往后撞到了墙上。
“为什么要告诉你。”
齐佳嘉抬眼瞪着他。
这是我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是你男朋友,我想知道你就得告诉我,我想做爱你就得撅起屁股。”
严绎恶狠狠揪着齐佳嘉的头发,他按着齐佳嘉的肩膀,想让齐佳嘉跪下给他口交。
虽然他没有硬,但他就是想羞辱齐佳嘉。
齐佳嘉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没来由的特别犟,仍由严绎把自己头皮扯得顿痛,也靠着墙稳稳站立,不肯跪下。
“那他妈是什么男朋友,严绎你个疯子,我要跟你分手,你放开我!”
齐佳嘉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只是控制着音量反抗,语气咬牙切齿得像能撕碎一只兔子。
可事实上他才是被揪住耳朵提溜起来的兔子。齐佳嘉根本打不过严绎,他的反抗在严绎眼里是反常的,后果就是被照着腹部打了一拳。
齐佳嘉痛得呜咽,捂着肚子最后该是跪坐在了地上。他含着泪,还依旧不服输地瞪着严绎。
严绎蹲下来,捏着他下巴,说:“你也知道我有能力让你变成杀人犯的,所以以后不要再说分手这类话了。”
齐佳嘉的眉头一皱,气焰熄了许多,瞪圆的双眼里有了一丝迟疑,但还是毫不减弱自己的语气,对严绎说:“如果只是想操我的话,随时欢迎,大可不必用这些头衔来恶心我。”
“我觉得也是,其实我也没那你当恋人,”
严绎说,“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
齐佳嘉瞳孔颤动了一下,别过头挣开捏着他下巴的手。
“你想知道野狗是怎么被训成家犬的吗。”
严绎站起了身,拿着他的衣服走了出去。
严绎没有再回来,他锁着单间的门,听着外面人来人往,大家都散了,电话铃一直响,却不是严绎的来电。
严绎有病。宋慕霖也有病。他一点都不想和这两个人有关系。
他想打电话给齐珩,可是他不想给齐珩添麻烦,何况这些事情,他又该怎么编一个谎来圆?
这样窘迫的情况,他能向谁求助呢?
齐佳嘉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夕阳照在自己的脚腕上,好像一只手住着了他的脚。
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的笑脸,一时记不起是谁,叫什么名字,但记得那个人说过一句让他很安心的话:以后他不会再骚扰你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这句话没有声音,只有字飘在齐佳嘉的脑子里。
是谁呢,他是谁呢。这个笑容明朗的救助过他的人到底是谁。
齐佳嘉盯着地板上反出的金黄,感受那一点余温温暖着自己的脚丫,忽然就想起了那个温暖的声音在哪里听过。
在一个嘈杂的酒吧里。他唱着吵闹的歌。他的名字是——许忘。
齐佳嘉在手机里翻出了那条短信,给前室友发:有没有许忘电话。
半个小时候那边回了一串数字,并附带一句话:别再联系我,拉黑了。
齐佳嘉笑了笑,盯着那串电话号码,反复的读了几遍,像在练习如何和许忘开口说又做了一次。
齐佳嘉用两只手把自己和齐珩的性器贴握在一块儿,稍稍施加压力,虎口张开时那处薄紧的屁股模拟穴口,上下套弄着。如此还不满足,他偶尔垫脚让根部也送进那圈掌肉,两根柱体贴合的部分挤压拉扯着。
而齐珩的手指也埋在他的腿间,正给他贪吃的穴口做着清理。因为一会儿又要用到,所以内部的清理算不上仔细。
用手自慰的齐佳嘉已经步入佳境,动腰的频率变快,齐珩推开他时他的阴茎还在半空动情的弹动。
齐佳嘉自觉转过身,扶住墙微微沉腰,把他被侵犯得红肿的穴口暴露出来。阴茎抵到穴口就能感受到热情地招待,入口更里面是充血却依旧兴奋的软道,齐珩稍一顶腰,就通关到底,里面残留的精液像奶油一样从穴口缝隙处挤出来。
齐佳嘉不禁颤身缩躲,齐珩又送腰跟上,紧接着重复起那些枯燥又让人着迷的机械活塞运动,交合处的粘稠混合液打着沫,蓬松地附着在齐珩的茎根周围。
才刚刚拆开这份食物准备开动,他就已经像享受已久的样子,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哼吟,说着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嗯嗯嗯、爸嗯,能送我去嗯啊、体检吗啊~哈啊过几天……”
齐珩没有立马回他,而是借助着窄穴的按摩让自己阴茎快速勃起至硬如磐石的程度,让性器在齐佳嘉的身体里开凿,挖出一弯深藏的隐泉。
“唔嗯、啊啊——!”
齐佳嘉若山之将崩,几行清泪从顶上颤落,内部也分崩离析,两腿将要溃不成军时被齐珩一手抓住上臂,往后上方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