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梁夏末?”
“哟,这小闺女怎么这么聪明呢。”
迟冬至被逗笑了,“好了好了,废话少说,不过我可告诉你啊,我跟夏末都和好了。”
“和好了呀。”
秦清夸张的睁大眼,假装很懊恼,“操,这小子前一阵儿说你要跟他离婚,让我劝你来着。”
迟冬至双手一摊,“如果真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你劝了也没用。现在知道我们和好了,不用劝了吧?”
“不劝了不劝了。”
秦清笑嘻嘻又跟服务员要了两只小盅酒杯和一小壶白酒,像模像样的倒满。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高脚杯半杯都顶上这小盅好几个的量了。”
“好玩儿吧。”
秦清抬着下巴指了指,“像不像人性和爱情。”
迟冬至不明所以,掏掏耳朵表示洗耳恭听。
秦清把一只小盅挪过来,“这只小盅代表夏末。”
然后又把高脚杯拿过来并排摆在一起,“这只大号高脚杯……代表除了夏末之外的绝大多数男人吧。”
迟冬至依旧不明所以,扬扬下巴示意他继续。
“这里面的酒,就代表个人所有的,和所能付出的不同类型的爱情。”
这句话说完之后,迟冬至变得安静,秦清变得郑重,“高脚杯倒满了就是一百分的爱情,可没人在喝红酒时会倒满杯,习惯性顶多倒一半儿,所以你拿到的是一杯看起来一百分容量,喝到肚子里却顶多只有五十分的爱情。”
秦清又把盛满小盅的白酒端到迟冬至眼前,“这小盅就不一样了,本身它的容量只有十分,十分的爱情而已,可对它来说却是全部。”
“秦清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夏末的爱情可能只有十分,可那是他的所有,别人的爱情或者可以用各种方式表现出来,给到你手里的比夏末给予你的多好多倍,可不管给你再多,那也不是他们的全部。”
迟冬至握紧拳头,指甲扎在掌心里那么的疼,连心尖儿都钝痛起来,“你说的别人,是指谁?”
“苏让,我知道他回来了,肯定会去找你,同时我也知道你不会理他。”
迟冬至只有一丁点儿的恍惚,继而一笑,懒洋洋的抻抻腰,“你怎么知道的?”
“苏让对你,在咱们这群孩子里,除了沈灵那傻丫头,别人都看的门儿清。”
“梁夏末知道吗?”
“应该也不知道,毕竟他比沈灵聪明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