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往年都是和我妈,兰哥还有锦屏一起过节,今年有点不习惯。”
柯景行从他身后环抱住他:“这不是有我呢,明天咱们把锦屏也叫来,一起过节。”
“好。”
“别不开心了,”
柯景行突然掰着他的肩膀,让他看着自己:“和我过节你不乐意吗?”
“没有”
“你怎么尽想着别的男人?”
“什么别的男”
时徽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霸道地堵在嗓子里,他被这突如其来地吻吓到了,推开他:“你干什么?”
柯景行不怀好意地笑着:“你说呢?”
时徽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抱紧我取悦我”
第二天中午,时徽才醒来,身边的被窝早就冷了,他坐起来,只觉得浑身快散架了。
他颤颤巍巍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斑斑驳驳,他骂了一句:“畜生”
晚上柯景行才回来,他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见时徽躺在阳台的躺椅上,腿上放着电脑,麻团窝在他身上。
“看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看看兰哥那个房地产公司的东西,之前锦屏状态不好,把东西都交给我,让我暂时代理。”
“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给他点时间吧。”
“有一样东西我要给你,”
柯景行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这是我们后来在那个厂房里发现的。”
时徽有些意外:“那个厂房不是已经被全部炸了吗?”
“你记得当时去的那间地下室吗?”
“嗯。”
“按照兰九畹的说法,那里放着那些东西,但是我们后来发现,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真正的地方是在厂房东边的一间暗室里,那里的构造和我们去的地方一模一样。”
时徽勾唇笑了笑:“狡兔三窟。”
“没错,因为那个保
险门的特殊材质,非常结实,再加上那个周围没有什么炸弹,所以里面的东西几乎完好无损。”
“里面都有什么?”
“岳平山说的和【先生】,慕氏集团牵扯的人的交易数据,这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里面的方程式。”
时徽有些意外:“方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