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帘!!老子好心给你修复元神,你居然敢……啊!!”
话不及骂完,飞帘突然往前一挺,进了一半的分身居然非常顺利地入了许些,飞帘有些意外地注意到什麽,径自嘟喃:“这姿势方便。”
便抓了九鸣的左腿往上抬起,另一只腿压在床上,如此一来,妖怪便呈侧躺床上两腿大分的姿态,结实的腿部因为不正常的张开而肌肉紧绷几乎发抖。
竟以这种不设防的姿态展於人前,九鸣杀人的心都有了,可偏偏遇上个不懂看人眉眼的木纳星君。
飞帘得了个好位置,更不再吝啬使力,腰臀前挺,一寸寸地抵入九鸣体内。
九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怒吼不休,偏偏无从抵抗,任得看着那根粗长的阳具不可思议地全数埋进自己体内。
被暖热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飞帘禁不住停下来轻轻喘息,只觉得热流在彼此间涌动不休,让他丝毫没有歇息的感觉,反而更有冲刺的欲望。
他这麽想,自然也这麽做了。
与红发的妖怪同样不会掩饰欲望的星君,释放出来的情欲能够吞噬一切,埋在九鸣体内的律动近乎疯狂,以至於妖怪的骂声几乎难以成句。完全不带半丝遮掩的结实躯体被他撞得大幅移动,胯间赤裸的阳
具因为疼痛而颓靡缩小,软软地吊在半空,随着激烈的动作而晃动不休,所幸还是被星君注意到了。
正是骂不出声来的九鸣诧异地看着忽然停下不动的飞帘,见他盯着自己的胯间不言语,便顺着看过去,见到自己曾经咆哮嚣张,傲驭群女的宝贝如今可怜兮兮垂着头,而飞帘的表情,俨然是一副无法理解不可思议的模样。
“你不行了吗?”
九鸣当下忘了之前愤怒的原因,勃然大怒:“老子怎麽不行?!是你技巧太差!!”
他摇了摇手腕上的锁链,“你给松开了!”
“不行。”
飞帘摇头,九鸣狠狠瞪了他一阵,无奈,只好道:“那你好歹替我摸一下吧?”
飞帘遵其所言,伸手过去握住疲软的阳
具,小心翼翼地把持抡动,九鸣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尽量忽视屁股上被插了一根异物的滞胀感,以求更鲜明的快意。所幸之前飞帘的功夫做得足,很快情欲再次被挑起,九鸣呼吸渐重,只觉得胯间的阳物再度抬头,嚣张地恢复过来。
九鸣虽说不愿被上,可既然都给上了,与其死活挣扎两相无获,还不如及时行乐享受一番,於是乎便控制肢体稍稍放松一些。
飞帘便似得了许可般,甬道间的棍棒也开始小幅度的摩擦起来。
“啊……慢一点……别急……嗯啊……好……慢慢动一下……嗯……”
九鸣喘息着,虽说心有不甘,但也并非完全无法接受,毕竟享乐为先,随着飞帘动作的逐渐纯熟,酥麻的摩擦加深了欲望的痕迹,当深入的肉
棒触及了某一点时,更激烈的情动像触电般刺激了他的神经,九鸣一下子无法控制地弓起身来:“啊……混蛋……啊啊……”
一时不察,背部呼拉一声风动,竟释出一对漆黑蝠翅来。
妖怪不由懊恼,怎麽了,不过是一时贪欲,居然连形态都控制不了……真是太过丢脸,从前就算跟十名妖女厮混都不曾如此失态。
同样被吓了一跳的飞帘低头注视着那一对硕大的蝠翅,翅根出於光洁的背部,根部的皮膜上隐隐有红色暗鳞,半舒展的翅骨随着妖怪的喘息微微起伏,他记得,自己曾经两次触碰过这样的翅膀,却都是为了折断。
折断的部位微微隆起,虽然皮肉愈合,然而古怪的疤痕依旧残留,忍不住,伸手摸去。
“啊?啊啊啊……你、你别摸那……啊……”
看着身下的男人当即腰软,便就想起每次碰到妖怪的翅膀便被斥责,翼蛇一族的翅膀显然是极其敏感的弱点所在,选取最直接有效的控制手段一向是飞帘的做法。
便见他松开九鸣的腿部,环手一抱,将两支翅膀都捞到怀里牢牢箍住。
“啊……不……混蛋……放开……啊……”
九鸣就像被掐住要害的蛇般扭曲起来,然而越是挣扎,身後的人却更是不肯松开,不仅如此,还用手抚摸起薄薄的鼓膜,看似强硬的翅膀那片黑皮膜却如丝绸般细滑,感觉到身下的妖怪连腰都在发抖。
腿被放下的他已呈趴伏之姿,飞帘几乎是揪住他的翅膀将他上身抬起,飞帘的火热仍然牢牢嵌合在他体内,并激烈地律动起来。已完全不像之前好整以暇的享乐,就听九鸣的呻吟声越叫越响,眼神涣散难以凝合,在激烈的情事中只能拼命喘息而大张的嘴巴,银丝般的唾液不住地顺着他的嘴角淌落,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分身,根本不需要任何抚弄,阳物硬直朝天,铃口不断溢出浊液。
喧嚣着寻找出口的欲望偏偏双手被缚,背上的翅膀又被牢牢抱住,无从办法,让好享乐的妖怪无意识地低哮。
飞帘也同样感受到这种仿佛能熔掉魂魄的热度,浪潮在体内汹涌翻腾,眼见就要突破极限。他本能地松开了九鸣的翅膀,双手抚住九鸣的腰用极为凶猛的力度往下撞入,几乎是整个身躯压下去的重量让他在九鸣体内的阳
具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同时也深深顶住了最刺激的一点。
九鸣居然是哑了声音无法呻吟,受不了那一下激烈的冲撞,被锁链紧紧束缚的手臂支撑起上身像一般弯弓般往後弯折,那对漆黑蝠翅砰然舒展,完全展开,浑身紧绷,下体囊球收缩,从铃口喷出一股股白精。而几乎在同时,涌道极紧地收缩让飞帘闷哼着也将精液射进他体内。一瞬间,甚至感觉到两位一体的贴合。力量无声的交流,元神在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