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子冲茅屋里喊道:“骆驼,快去找大哥回来,龙溪镇来赎人了。”
骆驼满嘴嚼着饭,走出茅屋,见静虚也来了,赶紧双掌合起,结结巴巴地说:“阿…弥…陀…佛,师太,您,您老人家辛苦!”
静虚低头不语,骆驼一溜烟跑出院子。
在村子南的另一家农户的院子里,四个土匪围着瘫坐在地上的韩会长,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
“会长大人,还认识我们吗?”
“你得感谢我,是我把你扛进沈庄,你才能和你弟弟团聚。”
“会长啊,你今天的面色可没那天好哇。”
“你的八抬大轿可真气派哦!”
“会长大人,你听说过骑木驴么?”
“你怎么不说话,这两夜猪圈里的母猪和你亲嘴了么?”
“骑木驴,好玩的很呢。”
“马上就让你试试,要是玩的爽,你就大点声喊叫。”
韩会长无力地抬起头,满身满脸的猪粪散着阵阵的恶臭,一个土匪走进茅屋,提出一桶水来,从韩会长的头上泼了下去,并说道:“骑木驴是给女人准备的,老大说让你也当回女人。“
从木桶里泼出的凉水把韩会长冲倒在地上,两个土匪一人按着韩会长,一人扒掉韩会长的裤子,又一个土匪拿着一根一头带着摇柄的竹筒走过来说:“会长大人,咱这没有木驴,你就迁就一下吧。”
泼水的土匪放下木桶,从茅屋里搬出一把条凳放在院子中央,两个土匪抬起韩会长,让他双腿叉开,趴在条凳上,两人一个按头,一个按背,韩会长的脸和胸脯紧紧地贴在凳面上。
手拿竹筒的土匪走到韩会长身后,朝竹筒头上吐了两口唾沫,一声凄厉的惨叫,竹筒被土匪深深地插进韩会长的肛门,土匪一边“呵呵”
地大笑,一边由慢到快地转动竹筒另一端的摇柄,土匪每转动一次摇柄,韩会长都感觉腹内似有千军万马在疯涌,直至韩会长不再出惨叫声,土匪才把鲜血淋漓的竹筒抽出来,趴在条凳上的韩会长早已昏死过去。
土匪说:“这有钱的老爷,养尊处优惯了,才转五圈就挺不住了。”
这时张一刀从外面走进院子,土匪们齐喊:“大哥。”
张一刀看了看趴在条凳上昏死过去的韩会长说:“用水把他泼醒,带进屋里来。”
浑身淌水,气息奄奄的韩会长被两个土匪架进茅屋里,土匪让韩会长靠着墙坐在地上,韩会长的身下,一滩从身上流下来的血水在慢慢地扩大。
张一刀抓起一把椅子,放到韩会长面前,他抬腿坐在椅子上,弯下腰,双目烔烔地盯着韩会长虚弱惨白的脸,轻声慢语说:“哥哥,还能挺得住吗?”
韩会长闭着眼,头不由自主地耷拉到胸前,张一刀抓住韩会长的头,把韩会长的头提起来,靠在墙上,又问:“会长哥哥,你恨我吗?”
韩会长微微地摇了摇头,了寒症似的,牙齿咯咯作响,张一刀说:“你感觉冷吗?从心里冷,是吗?”
韩会长的嘴唇青,脸显得愈的惨白,眼泪大颗大颗地从惨白消瘦的脸上滚落。
张一刀低沉地说:“父亲刚把我接回家时,你是我的好哥哥,我们一起玩耍,你关心我,爱护我,那段日子是我一生最美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