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则敲敲阳台栏杆:“需要药物治疗么?”
“啥药物都没你信息素好使。”
郑辛筠说:“你不是标记过他么?他现在可能会对你产生信息素依赖,你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就好了。”
“就这样?"
“就这样。”
郑医生道:“他这个症状可能会持续几天,建议你把他带身边,又幸福了吧孟总。”
“……”
孟则直接挂了电话。
进了客厅,孟则就见赵知颐整趴在沙靠背上看着他,忧心忡忡:“郑医生怎么说?我应该不用去医院打针吧?”
“不用。”
孟则摸了摸他额头:“有点烫,现在还难受吗?”
“嗯,脑袋晕晕。”
赵知颐闷闷的说:“想吐,腺体也烫。”
孟则放出自己的信息素,难得柔和的杜松子酒味充盈室内,他问:“好点了么?”
“咦。”
赵知颐:“真好点了。”
“不用担心,郑辛筠说你过几天就会好,不严重。”
孟则在赵知颐旁边坐下:“不过这期间,你可能会对我产生信息素依赖。”
赵知颐:“要有你的信息素我才能不头晕?”
“大概是这个意思。”
赵知颐:“……天杀的何大妈,我俩又不是连体婴,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你不是还要去开会吗?”
他想起来,“你……你留样东西给我,然后去上班吧,别因为我耽误挣钱。”
要是孟总不起五十万的工资了,小赵真的会很难过。
孟则:“要不要直接标记。”
赵知颐摸摸脖子。
他要是因为信息素依赖捧着孟则的衣服闻来闻去好像确实挺变态的,不如直接咬一口来的方便快捷。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