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安才说了两个字,陆承颐枪支往下,对准他的心脏,似乎他只要再说一个字就会开枪一样,陆淮安只好闭嘴,连滚带爬的离开这里。
宋清晚好半会才回神,她踉踉跄跄的往陆承颐走去。
陆承颐未收起的枪抵在她胸口上,淡淡道:“宋靖语,我的女人要干干净净,如果我发现你被人碰了,我先把你杀了。”
明明这样的话,宋清晚却丝毫不害怕,手颤抖着,最后扑到他怀里,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埋头痛哭。
这根本不算什么,刚刚陆淮安扯着她衣服,想强暴她才让她感到可怕。
她明明什么错都没有,母亲不要,父亲也嫌弃,长大后只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结果却被亲人利用,什么也没有了。
如今,她身边有的,能倚靠的只有这个男人。
她的搂抱让陆承颐很不悦,拧着眉要将人拽开,女人却死皮赖脸的埋在他怀里,细细的哭声中带无限委屈,让他心里的某一块似乎被触动了。
这女人,怎么就这么爱哭!
等宋清晚哭够后,陆承颐什么也没说,带着她离开,他黑色的披风很宽大,将她整个人都裹住,上面似乎还染着他的味道。
赵副官在外等候多时,见陆承颐和宋清晚一起出来,宋清晚两眼还红红的,似乎是哭过一样,他只是多看一眼,并未说什么。
回去锦园后,宋清晚立刻脱下旗袍去洗澡。
血腥被洗掉后,她心里才舒服了些,只是想到刚刚的事,仍心有余悸。
想不到那陆淮安这么大胆,敢在陆家对她动手。
宋清晚嘀咕着:“陆淮安不像是开玩笑,难道大姐真像他说的那样,水性杨花?”
她想起陆承颐之前也说‘宋靖语,怎么不跑了?’之类的话,似乎是大姐想逃走一样,可是父亲明明跟她说,大姐是去国外治病的呀?
究竟怎么回事?
宋清晚越想越不明白,洗澡换了丝绸睡衣出去,没想到陆承颐来房间了。
他脱掉了军装外套,单穿一件白衬衫,还是敞开的,小麦色的胸膛一览无余,肌肉极有美感,不由让她脸红。
虽然经常睡一起,不过她很少关注他的身材。
“那,那什么,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宋清晚结结巴巴道,她这睡衣是新买的,将近一块大洋,可不想没穿就湿了。
陆承颐随意往金丝楠木床上一坐,压迫感十足,“过来。”
“。。。。。。”
宋清晚硬着头皮过去,还没走近,人就被他拉到怀里,小手挨到他的肌肤时,被烫的浑身发热,脸都红了。
陆承颐也没说话,手在她身上游移着,掌心炽热,宋清晚被弄的不舒服,她闷闷地想,她是他老婆,他这样子跟挑拣货物一样。
男人的唇形薄薄的,形状很好看。
宋清晚想起她跟陆承颐行房几次,但是两人似乎从没亲过,她之前听嬷嬷说,夫妻要是亲吻的话,行房很有乐趣,不会疼的。
“你能不能亲我?”
宋清晚鼓起勇气问。
陆承颐的脸立刻沉了下去,她也有些慌,就说:“我,我怕疼……以前教我的嬷嬷说要是亲吻的话,就不会太疼……”
她真的不想行房以后,后面几天她那儿都很酸疼,被人看见脸都没了。
他也不说话,宋清晚心里更没底了,怕他等下又把气带到床上,就小声道歉:“对不起,你别生气,要,要是不行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