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汗湿的黑发一缕缕散着,失神地看着眼前逐渐变得模糊的皮面纹理,汗液顺着额头脸颊滑过,随着下身突然迸发出的快感不时地绷紧抽搐,喘出难耐的呻吟。
“啊哈啊哈啊”
他像渴水的鱼一样半张着嘴,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喘息,不敢叫大声了。
他被领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外面是一整个办公室的工位,那里有很多年轻的职员在办公。
“嗯?你怎么总是不回答我?”
刘墓故意要戏弄刘朝,突然毫无预兆地将舌头钻入了更深的穴缝搅弄起来。
他的嘴唇用力吸吮着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水,舌头来回碾压着骚逼上的肉核和淫肉,在刘朝的下体翻搅出了巨大的“噗嗤噗嗤”
声。
“嗯啊——”
刘朝的头瞬间仰起来,潮红的脸颊上哆哆嗦嗦渗出了细密的热汗。
“啊嗯、啊啊嗯啊”
他随着双腿之间高频舔舐搅动的舌头颤抖不停,身体再一次高频剧烈的抽搐起来,腿脚在刘墓身上无助地扭蹭摩擦。
逼道里四溢的淫水被插地咕叽咕叽响起来,随着舌尖频率越来越快,声音逐渐变成了沉重的噗呲噗呲,细小的液滴四处飞溅。
刘朝被磨人的刺激激得胡乱扭动,麻痒痛爽从被碾磨的地方疯狂炸开,他受不了了,手臂抓着沙发的缝隙想往前爬,却被刘墓彻底握着腰折叠着提了起来。
“啊不——”
刘朝的声音失控般的放大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地方,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唯有腰间有刘墓的手支撑,双腿只能更加僵硬缠紧了刘墓的腰。
这样一来,他丰满圆润的臀就用力怼到了刘墓的脸上,湿滑的肉穴彻底和刘墓的脸严丝合缝的贴紧了。
刘墓的鼻尖都被挤进了肉缝的前端,立挺的鼻梁骨抵在涨大的骚豆子上,随着嘴唇舌头的舔舐厮磨。
“爽翻了?”
刘墓的动作稍缓了下来,鼻尖紧紧贴在那挺立着的骚豆子上,突然用力下压,重重碾磨了下那脆弱不堪又敏感至极的豆豆。
那个动作比舔舐来得更加亲昵而温情。
“呃啊——”
刘朝悬垂在身下的双臂猛一下绷直了,整个人像死鱼一般僵硬地在刘墓身上挂着不动了。
从被碾住的那一处向外弥漫出尖锐刺激的痛爽,他被那爆炸般的快感激得一时间忘记了呼吸,整个腰被都向后拱起来,下巴高高地仰起。
眼泪猛地从他的眼眶涌落,珍珠一般颗颗分明地砸在了深色的皮面上,化开,他潮红的脸上只剩下淫靡的高潮。
“啊啊”
随着刘朝止不住地痉挛,刘墓的嘴边沾满了从花穴里疯涌出的蜜液。
刘朝突然间彻底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淫汁从那极度敏感的逼洞里喷了出来,差点把避之不及的刘墓呛到。
刘墓的动作没停,在猛烈的潮喷之后,他再次将头埋入了刘朝的臀腿之间,舌尖细微又密密麻麻的颗粒碾着骚豆子来回打转地舔弄。
密密麻麻的酥痒如同浪潮一道接着一道地翻涌而来,几乎将刘朝完全淹没,刘朝爽得双腿勾在他腰上直打颤,咬着嘴唇也克制不住不断泄出的呻吟。
“呜真的、不行、不行呜呜”
刘朝浑身都大汗淋漓,抖着手试图捂着自己叫个不停的嘴,却不断地发出情欲难耐的声音。
刘墓不再去进攻他的洞穴,只对着那最为敏感的豆子用力猛攻,微微粗糙的舌中心无数次捣弄到肿大的骚豆子圆滑的尖端,他的声音就越发地止不住了。
他变得极为惶恐,他刚才本不该高潮地这么快的,是因为被吓到了,他听见了办公室外边有人活动讲话的声音,若隐若现,午休已经结束了。
他能听见近在咫尺的脚步从墙边走过的声音,恐惧地艰难别过头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幻觉般看见了金属的门把手被压开。
“呜呼呼”
他的眼瞳在放大的眼眶里震颤起来,喉咙口溢出怪异的喘息声。
刘墓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皱起眉心,用牙齿咬了口他的骚豆子。
“啊啊——”
才刚断了的花汁又一股剧烈地喷出来,刘朝整个下体都在刘墓的嘴下抽搐不止,眼泪和汗被头发牵带着糊了一脸。
本就已经积蓄到快要爆炸欲望和临门的恐惧让刘朝突然一下失声尖叫,阴核和花唇都疯狂战栗起来。
“啊呜呜不、呜”
小逼跟喷泉似的哗哗往外喷起水来,刘朝猛地捂住了嘴,从湿漉漉的手指缝里飘出来他可怜的抽咽声。
“专心点,在想什么呢?”
刘墓终于把刘朝放回了沙发上趴着,刘朝的身体稍稍软下来,剧烈痉挛喘息的同时,不断地呜咽起来。
“呜啊我不想、不想、做了会被人、发现的”
刘墓听他那可怜死了的声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不再那么镇定了,略显急躁地解着腰间半悬的皮带:“在便利店怎么不怕被人看见?”
他把皮带抽出来,随手扔在了地上,坚硬的金属扣敲在地板上发出清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