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链子一扯,谭溪随着惯性被摔到旁侧。男人撑起身,伸手摸向脖子上的牙印,指腹上沾了血。
“属狗的?下口这么狠?”
谭鸣脸上有了愠色,链条在他手里扯得哗响,谭溪伸手扣着脖子和他抗拒,奈何力量悬殊,被拖着在床上一直滑到他身边。
谭鸣像捕鱼捞网一样把她捞过来,指尖停留在她脖颈处的红痕上。谭溪怒目瞪他,许是缓过来劲,怒气又上来了。
他早知道要打一架,所以提前留了条绳,可似乎效果不大。
“你刚刚为什么欺负我!”
谭溪掐着他的脖子翻身,对方的绳子收紧,她又一下子跌在男人身上,鼻头撞的生疼,手还没松。
对方翻身单手也扣住她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被憋得红。
“原因?”
谭鸣被嘞得干咳一声,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谭溪……松手!玩过火了!”
对方没有退步的一丝,手指越收越紧,大有和他同归于尽的架势。谭鸣抬手想要扇她一巴掌,挥到半空又忍住了,转而在她喉咙上打了一记手刀,谭溪吃痛去捂脖子,他又趁机剪了她的双手。
彻底制服谭溪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们抱着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枕头被子被单全都被扯了下去。谭鸣身上多了许多抓痕,却不是缘于性爱。屋里充斥着拳脚声和谭溪的吼叫,成年人赤身裸体地打架,却还是用的孩子的方法。
局面僵持了许久,最后谭溪被反剪着按在床上。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她叫着挣扎了两下,屁股又挨了几巴掌。
雪白的臀肉上很快显现出来掌痕,谭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扯来腰带捆了她的手,重新把链条拽起来。
身体的疼痛把性欲激了上来,男人提着对方的脖子,两膝一撑便将她的双腿打开。
“谭鸣!”
谭溪气得两眼红,却觉得下体一凉,肉缝里被抹了一把润滑剂,男人在身后握着鸡巴撸了两下,半硬时就扶着挺了进去。
“操……”
谭溪闷哼一声,若不是有润滑,她下体就要被她哥的肉棒撕裂了。突然进入的异物在肉穴里胀大起来,她还没完全适应,对方就扶着侧腰开始撞击。
没有任何技巧的性交,就像未经人事的年轻人急于肏逼,她哥打钉子一样把自己顶进她身体里。
“为什么肏你……”
谭鸣闷哼,低头看着油肉咕叽的交合处,向里狠狠一顶,“就因为你敢接申雁山的房卡。”
谭溪被撞的花枝乱颤,两团奶子在半空颠晃,漾起来淫靡的肉波。她全身的支点都靠谭鸣牵着,脖子上的皮带像条狗绳。
“我拿谁的房卡管你屁事!你不也和别人结婚了吗!”
男人好像被戳到了痛处,突然噤了声,谭溪变本加厉,回头瞪他,眼底猩红,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哭过还是性欲上头。
“你和你未婚妻上床,我和我金主做爱,你他妈凭什么管我!”
谭鸣的后牙忍耐地磨着,脖颈上的青筋暴了出来。腰胯的动作停下,女人的肉缝像皮筋一样箍着他的性器,润滑剂混着体液流出来,他闭上眼复又睁开,眼里蒙了一层霾。
手中的链子松开了,谭溪应声倒在了床面上。
阴茎从阴道里滑了出来,出来一声啵响。谭溪趴在床上,想起来以前院子里母狗情时也是这么翘着屁股挨操的。
“想找申雁山当金主是吧?”
谭鸣气笑,鸡巴拍在她臀上,“上个找他包的女人,是从医院里被抬下床的。”
“你觉得我欺负你?你金主玩得比我脏多了……我捆你的时候还在想,到哪一步才能让你彻底后悔害怕离他远远儿的,被肏喉管就不行了,这样
点能耐还想找申雁山?”
谭溪哑口无言,只觉得背后升起来一团阴冷的云。
“那你可以和我说啊!”
“我说……”
男人胸口郁结了满腔的怒气,被她呛得笑出声,“我说了几遍?谭溪你长耳朵就是为了长得像个人样吗?”
啊对,他确实说了……谭溪理亏,识趣地闭了嘴。
“什么时候才能听话……”
男人的手指在她脊背上缓慢游走,话语幽幽的,让人忍不住打哆嗦。她哥可以打她,打她说明事情还有余地,但是她哥不准备和她打一架结束争吵,谭溪就知道完蛋了。
“不听话的小孩,知道别人家长都怎么说的吗?不听话便不要了,别的孩子都知道害怕。”
谭鸣摸着她的脊椎骨,一块一块地描摹形状。
上面有清浅的疤痕,因为时间久远,有些已经看不清了。
“我没这么说过,是觉得万一你当真了会难过。爹妈不要,哥也不要,谁管你啊?不管你倒也轻松了,根本不需要遭这七年罪,十二年前我就能把你扔了。”
“可我不舍得,活该找罪受,让你上学,盼着你长大……长不大也没关系,我能养你。可谭溪,凡事都要有个底线吧?你跟着申雁山那个混账,被人从床上玩到医院里去,我难道就不心疼吗?”
她哥说话变得一字一顿,像刚学会吐字的幼儿一样。谭溪的脸埋在被子里,看不清她哥的表情。房间里静得要死,好像有一把刀把她的心口锯开了。
喝下去的酒精可以被消化分解,可在流血的爱人呢?她嘴里还有她哥的血沫,谭溪尝出来一丝铁锈味,每一粒味蕾都在告诉她,祝你在地狱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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