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军官们打仗虽然不太行,但是瓜分战利品都很在行,很快就把城里的这些缴获给非常公平的分完了。
我拿到了,虽然不太多,但是相比较而言,比较大的一块。
实际上,真正有用的不是他们从府库里翻出来的银子,而是我牵回来那些战马。
不过,这些战马除了罗总兵和赵指挥死皮赖脸的一人弄走了一匹,其他的人都没好意思向我张嘴,所以现在我的队伍里有七匹战马。
我们南方地区的战马是相当金贵的,就算是那些军官们骑的也是比毛驴稍大一些的马匹。
基本都是从云南,广西地区偷运过来的滇马。
混的不怎么样的,干脆就只能骑骡子。
我缴获的这七匹马,虽然有三匹马都是受伤了,但是基本算是轻伤。
清洗伤口之后再进行包扎,还上了我们名贵的金疮药。过上一段时间就是一匹健康的好马。
如果按市价算,这七匹马价值得过七八百两银子。
比瓜分战利品的时候给我分的那16o多两银子可值钱多了。还有我们进县衙时捞到的东西暂时无法变现,没法计算价值。
银子拿到手之后,我扒拉扒拉,分给我们一个县的那三个秀才一人3o两。
他们想再怎么分,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我拿到了7o多两银子,手里都没捂一下,给11个老兵,一人二两。
还给那个勇敢的近距离把满族骑兵爆头的那个火枪手二两银子。
剩下的一人给五钱银子。
一下的49两银子就花出去了。
剩下的银子我也没贪污了,直接派人举着银子砸开路边那些饭店的大门,不干别的,那就是吃饭,给老子上好菜好饭。
这一路上天天吃炒米,不是炒米泡水,就是炒米泡鸡汤,现在我闻着炒米的味道就犯恶心。
吃饭还给钱!这可把饭店的老板高兴坏了,我们6o多个人把两个饭店储存的食材全给吃光了。
饭吃完了之后,老板非常贴心的就把整个饭店全让给了我们。
我们住了一个多月帐篷,总算住进了有房顶的地方。
饭店的老板带着一家老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住宿去了。
而我就睡进了老板的卧室,总算是在有褥子,有被子的床上好好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正琢磨着是换一家饭店吃饭,还是继续在这家吃。
罗总兵就派人找我说让我去议事。
我带着我的两个保镖,还有几个老兵就去了县衙。
去了之后现罗总兵的一群手下已经吵成一锅粥了。
听了一会儿之后,现是一群人在讨论到底是守住这个县城,还是继续进攻?
仔细听听,觉得这两波说的都很有道理。
想要守住这个县城,说难也难,说不容易也不容易。
说难吧,实际上这个县城挺好守的,只要有2到3千名士兵,基本就能守住这个城墙。
可说容易吧,也不对,没有粮草,你守什么守?这个县城储备的粮草真不多,按照现在我军的人数,最多吃二三十天就吃个干干净净了。
如果按兵不动的话,可能还没有等敌人来攻打我们,我们就不能不撤退了,因为粮食吃没了。
我听着这群军官们拍桌子砸板凳的吵架辩论,感觉挺有意思的,原来在课本上看到的那些军事理论认真的对照一下,就能和他们说的联系在一起。
最终,罗总兵一拍桌子说道:“不能在这地方死守,必须继续进攻。”
“不过,粮草问题也得想想办法,组织些人马到乡下去收收粮!”
这个收肯定就是去抢了,不过我们可以用比较文明的词说就是收税。
然后一群军官又开始吵,是向北打还是向南打?
说向南,实际上是向西南方向,那边是黄山府,就是后来的hs市。
如果向北的话,那就是打旌德县,两边的距离差不多,还全都是山道,路上用的时间应该都是差不多的。
军官们有的认为应该去打黄山府,打下来之后战功更大,影响面更广,这个功劳足够让总兵落个杂号将军当一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