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已经成功的把两组镜片传送到了古代,然后让军队里的工匠用两根粗细大小不同的竹棍,把镜片卡在竹筒里,套在一起做成了一根可以伸缩的单筒望远镜。
靠着这两支放大只有四倍的单筒望远镜,我们的人就可以把整个广州城城墙上的动静一览无余。
而那种射程远的火炮,重量就没有少于2ooo斤的。
毕竟目前清军的火炮制造技术要比我差着两个时代,同样口径,同样威力的火炮,清军的要比我设计的重一倍到两倍。
这么沉重的火炮,想要放到城墙上,动静是非常大的,又得搭架子,又得上百个人一块儿努力。
还要建设专门的炮台,从开始搬运到它开炮,没有一天的时间是不可能准备好的。
如果用望远镜现城头上有很多人在折腾,那么就大概率的是在折腾火炮。
都用不着大口径的火炮,派出几百人推上两辆小号的弗朗基炮。
靠近城墙迅的射上一通,把城墙上的人员扫荡一圈,然后再迅的撤回来。
当搬运火炮的人被打死两三批之后,就没人再敢去搬运火炮了。
我们非常悠闲的建设我们的营地,圈的面积不小,至少能驻扎15ooo人到2oooo人。
当然,我们的大营的围墙还是用壕沟和沙袋组成,几千人干活度还是挺快的,只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我们这座大营就像那么回事。
随后,就是每天推出火炮,带着广州城的城墙轰击。
只轰击了两天,城里的那个卖人头的小老头又举着白旗跑了过来。
这个家伙是来送尾款的,当初谈好的二百五十万两的白银,现在还差我7o万。
按照我跟他的口头协议,如果这二百五十万两的白银我全部拿到手的话,可以给他分二十万两的提成。
所以这个小老头非常的积极,两百五十万两白银很快就凑齐了,可是在尚之信醒来之后,剩下的钱就没法再送出城了。
尚志信显然对他们的这种资敌行为不赞同,甚至把具体操办这个事的小老头直接给抓了起来。
还把已经搜罗来的七十万两白银,直接充公,用来军饷鼓舞士气。
这个被关了一个多月的小老头,来到我的面前就哭哭啼啼。
“周大人呐!谢谢您呐,您这是救了我的命啊!您要是不开炮的话,我就叫那个尚之信给弄死了。”
“那个小王八羔子,他翻脸不认人呢!你说这事是我做的了主的吗?是他那群手下让我来和您联络的!”
“结果这事全赖到我头上了!不但把我抓起来了,还把我的家给抄了,他们这是卸磨杀驴呀!”
这个小老头这段时间受了不小的罪,本来就不胖,现在就更瘦了,手腕、脚腕上都被镣铐磨破了皮,走路还一瘸一拐的。绝对是挨打了。
广州城派他来和我们谈判,简直就是送过来一个内鬼。
这个小老头把尚之信恨的牙根痒痒,恨不得把尚之信挫骨扬灰,我还没说什么,他就开始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广州城里的情况卖了个干净。
要说这个老头虽然在监狱里被关的时间不短,但是毕竟人家是广州城里的老住户。
不说黑白两道都吃的开,至少他卖人头的时候和军方地方各个层面的人都有不错的联系,否则也不可能把这种缺德的买卖干这么多年。
所以这个内鬼掌握的信息还是非常全面的,从广州城内兵力的数量,各个城门口的兵力部署,负责的将领的名字兴趣爱好。
连尚之信有几个小老婆?最近他喜欢宠幸哪个小老婆?每个小老婆的兴趣爱好,是怎么混进平南王府的?全说了。
每个小老婆的娘家人是什么情况?哪个有钱,哪个没钱,哪个有权,哪个没势?等等等,有用的,没用的,说了一大堆。
但是,毕竟这个老头只是个卖人头起家的黑社会分子,他掌握的信息很多,可是真正和军事有关的并不是太多。
比如他根本就没关注过城内的粮食情况,火药的存储情况他也没有打听,城里城外的十几万部队具体哪支部队的战斗力强,他也搞不清楚。
甚至他都没有搞清楚,平南王府里面的那群军官里面到底哪个是亲兵统领?
但是那群军官家里的老婆和小老婆的年龄、名字、相貌、体态特征,亲属关系这些没用信息他都搞的挺明白。
不过也不能怪他,他能够在被放出来的短短的几天的时间内搜集到这么多的情报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说的一堆情报当中最有用的,就是目前城内部队厌战情绪比较强烈。
可以说,前段时间我们这5ooo士兵把尚之信手下的军官都打的丧失自信心了。
别看现在满清的部队还有十万多人,要说这些部队素质还是都是比较高的,没有那些临时拉出来充数的老百姓。
不过在前段时间我们那些不讲理的密集火力的摧残之下,已经损失了过两万人。
先不说将近4ooo人的骑兵被我们搞死搞残了。
光是在争夺我们放弃的那个沙袋建成的营地里面,清军就损失了一万多人。
要说这么大规模的战斗,死上一两万人并不稀奇,但是,死去的那些人太集中了,不但时间集中,而且位置也集中。